应该是感冒了。

谢慈将男人的手指从自己的手腕上掰开,他冷淡道:“不用。”

周遥山却用另一只手再次握住他的胳膊,泛白的唇抿着,是一副很固执的模样。

谢慈却毫不留情地甩开他的手,雅致的眉头显出几分嫌恶来。

“别碰我。”

装模作样。

青年径直走上楼,对男人苍白难看的脸色恍若未闻,他再也没回头。

这些日子以来,谢慈对周遥山基本没有过好脸色,面对旁人他尚且还能保持冷静斯文的模样,对周遥山他连多看一眼都嫌烦。

偏偏周遥山非要往他眼前凑。

周遥山不是个多能忍的人,但谢慈对他的冷眼奚落竟也全然受了下来。

他送了谢慈许多稀罕少见的歌剧本、诗篇,知道青年以前爱品茶,就找来许多珍贵的茶胚和精贵的茶具。

谢慈根本就不搭理他,刚收下东西能砸的都砸碎,一股脑全放进垃圾袋,就当着周遥山的面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