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得到了,却总是好像会离的更远。

一旁的段南至就更不乐意了,甚至有些心疼似的看了眼那位被逼迫的助理先生,他试图让陆沧改变主意,最后却被陆沧冷淡的话语警告了一番。

陆沧意味不明的说:“南至,我对你的宽容是有限的,你可以随意玩,但你现在还不是陆家人,陆家的家事轮不到你干涉。明白了吗?”

段南至从来没感觉过这样的压力,就好像他所做的一切陆沧都知道,并且,对方只要想,轻易便能叫他再也没法翻身。

他额头渗出几分汗水,沉默的垂头,乖顺的不可思议,像是完全被拔去爪牙的野兽。

一直到晚宴结束,陆沧忽的崔氿说了一句:“崔氿,你是我最看重的孩子,南部的事务权我会多转交给你一些,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崔氿垂下墨蓝的眼:“是的,父亲。”

第105章 第四只备胎4

曲起的指节礼节性的敲了敲房门, 手背上自然泛起的青筋让它的主人显得愈发克制、斯文。

“吱呀。”

开门的声音在黑夜中显得有些刺耳,尤像中世纪披着黑色盖头的老女巫。

开门的人低垂着头,浓郁的黑发垂在他的额头、眼皮上, 苍白的皮肤、微青的眼圈让他看上去像极了病态的、即将枯萎死去的精神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