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莺吃痛,扭头龇牙凶他。
当真是大小姐脾气,对她好是理所应当,但凡有一点不如意就罪大恶极。
沉弋掀起眼皮,关掉吵得头疼的吹风机:“那你自己来?”
谢行莺鼓着腮,白嫩一团像剥开的荔枝肉,气呼呼:“要不是你求我留下来,家里早就有佣人给我吹好了。”
头顶传来淡声,莫名泛着冷:“合着我在你那就是佣人呗。”
谢行莺微撇下巴,神气“哼”了一句,火上浇油:“你连当佣人的资格都没有!”
下一秒沉弋大手提着她腰将人掉了个面,紧贴小腹,谢行莺没穿内裤,长腿折迭打开,小穴蹭到健壮腹肌猛地娇颤下,软了嗓子:“啊.....你干嘛.......”
沉弋没理她,手游进宽松衬衫,顾自颠着一只乳团,宽大掌心堪堪握住,刚好适合揉捏,谢行莺身体敏感得过分,手指刚收拢,上面的红润小嘴就嘤咛出声,娇滴滴的,宛如把玩了个一捏就吱吱叫的玩具:“啊......别捏......嗯啊......好奇怪......”
沉弋恍若未闻,用指节上的厚茧刮着奶尖颗粒,慢条斯理,力度时重时轻,惹得谢行莺一边命令他住手,一边又忍不住勾着他腰,挺身摇臀:“痒......停下......嗯啊......好痒......”
燥热的喘息下浑身玉肌透着薄粉,??艳如玫瑰,漂亮的不可方物。
沉弋目光深晦,一寸一寸裁量她的模样,半晌,陡然开口:“大小姐在其他佣人怀里也扭得这么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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