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感攀升的过程中沉弋却突然停下,撩拨戛然而止。谢行莺难耐地扭了下细腰,花穴泥泞一片泛起酥麻的痒意,迫切需要爱抚。

她费力托起下颌尖儿,琉璃珠一样的眼睛被水润的滟滟的,泪眼朦胧望着沉弋,扁了扁嘴像是表达不满,冰肌雪艳的一张脸飞上?V色,这幅又乖又淫荡的模样极大刺激了沉弋神经,性器坚硬如铁,昂首叫嚣着欲望,他暗骂一句脏话。

沉弋将手指插入贪得无厌的小花穴,搅了一圈充分浸润蜜液,媚肉还在依依不舍地娇缠,却没能浇软男人的心,沉弋狠心抽离后发出一声清响的“啵”,花露也随之泄出。

“嗯......嗯哼......别碰我......”谢行莺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敏感地弓起,嘴角溢出猫儿似得细弱呻吟,还在记仇,翻了个好看的白眼,不许他碰。

沉弋额前的碎发被水浸湿了,垂下来掩住墨瞳里的幽深,他将湿漉漉的手指伸到谢行莺下巴边,黏液滴落到乌发间像开出一朵荼靡花,沉弋贴在谢行莺耳边恶劣说着:“要尝尝吗?”

谢行莺浑身使不上力,蒙上水雾的杏眼却仍亮得惊人,狠狠剜他一眼,又架回一副嚣张跋扈的大小姐模样,哑着可怜兮兮的嗓子嫌弃:“不要好恶心!快拿走啊。”

沉弋没有动,原本低沉的声音沾上情欲后更加粗粝,像被砂纸打磨过,极有耐心地将猎物引向圈套,缓声道:“怎么会恶心呢。”

俯身啄啄她嘴角,诱哄说着:“大小姐明明很甜。”

不知道是说淫液还是水嫩嫩的嘴,亦或两者都有。

谢行莺先是哼哼唧唧躲闪着不给他亲,然后被他的话取悦到,骄矜地撅起唇瓣,白他一眼的眸子都盈光灿亮,不假思索说着:“哼,那是自然。”

月光透过小窗打在大小姐脸上,映亮傲慢而天真的得意神情。

又娇又傻,可爱的要命。

沉弋喉咙阵阵发紧,故意说着:“不敢的话就算了。”

“你瞎说,我才没有不敢!”谢行莺想都没想直接反驳,费力地撑坐起来,抓住比她大许多的手。

她看着粗长手指上泛着水光的黏液,有些犹豫。沉弋向后扯一下佯装要抽离,被谢行莺瞪一眼,在奇怪的地方生出掌控欲。

两只手合攥着沉弋爬满青筋的瘦削腕骨,她低头认真舔了一下指腹,啧声分辨后抱怨:“这根本不是甜的......唔......唔唔。”

谢行莺伸出舌头时脸上浑然天成的乖淫模样看得沉弋小腹胀痛,再按捺不住喉间燥意,找准时机强行将手指捅进她的柔软口腔,擒住她另一只手,粗声命令:“舔干净。”

黏液生涩的味道蔓延开来,谢行莺拼命摇头挣扎,猎人却撕开伪善的外衣露出真面目。

边肆意搅弄她舌头,边将腰上浴巾解开扔到一边,不容置喙的牵着她的手按在一坨滚烫硬挺的东西上,威胁道:“乖一点,否则我真用它?H你。”

污言秽语炸响在耳边,谢行莺呆怔低头,第一次看见男性下面的性器官,爬满可怖筋络的猩红巨物在她触摸的一瞬间猛地翘起前端,炙热的温度烤得细嫩掌心都在发麻。

她回过神,吓得尖叫一声哭喊着往后躲:“你不准碰我,滚开!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呜咽着扭动身体想要逃离,没想到慌乱中嫩手蹭到硕大性器,引起一声压抑着的闷哼。

沉弋眉眼漫上欲色的戾气,将她一把按倒在床铺上,谢行莺哭叫了一晚上,肿着乌眼红唇,头发凌乱,却更想让人凌虐了。

忍耐良久,沉弋已然没有先前不急不慢的性子,遒劲纵横的腹部肌肉散发出异于同龄人的荷尔蒙和攻击性,挺括眉宇滚下汗珠。

他以自然界降服猎物的姿态匍匐在上,用力喘着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