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肉棒硬度不减半分,谢怀瑾挺着轩昂性器,势如破竹般剥开糜软的媚肉,抵达到了薄软脆弱的存在,也是最后那道阻碍。
谢行莺身体的保护机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一惊颤,卷翘长睫扑棱得像振翅的蝴蝶,挣扎着想要醒来,祈声呜咽:“不......不要......”
隐忍的薄汗从清隽的眉骨滑下,谢怀瑾挺起脊骨,抱住她抚慰轻吻,从细腻的脖颈一路向上,高挺的鼻尖蹭着肌肤亲昵落下暧昧的气息,低沉磁性的声音像是在潮湿的沙砾里滚过,哑声唤着:“小莺......哥哥只有你了。”
“不要......不要......”谢行莺像是陷入梦靥,呓语般断断续续得重复着不要。
谢怀瑾咬咬牙,提起一口气准备冲开禁阻。
谢行莺身体绵软脱力,唯有紧颦的眉尖锁着沉重的愁绪,细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微弱央求:“不要......不要......沉弋......不要......”
谢怀瑾陡然一震,耳畔像有一道惊雷炸起嗡嗡作响,血液瞬间凝固,连脖颈都僵硬起来,扭头看她都做不到。
灵魂沉坠得仿佛灌满冷铅,跌跌撞撞掉进无边深海,他松开谢行莺,攥紧的拳头抵着床榻,麻木地笑起来。
笑声愈来愈大,谢怀瑾蜷曲着脊背,全身都在颤抖,直到一滴冰凉的泪水砸落到青筋狰狞的手背之上。
36.用嘴
“嘤……”谢行莺埋在枕头里的脑袋转过来,呻吟一声挣扎着坐起,伸了个懒腰。
她疼得嘶了一声,扶着腰茫然地皱巴起小脸,嘟嘴抱怨:“身上怎么这么酸啊。”
她也没想太多,趿拉着拖鞋踉跄起身去拉门,结果门被锁的严严实实。
“来人啊,给我开门,喂!怎么回事!”
谢行莺隔着大门朝走廊的佣人喊道,没想到系统突然出声:“别叫了,你估计是出不去了。”
“什么,”谢行莺仍在状况之外,朝后几步,懵懂地跌坐在沙发上。
凛夜冷哼一声,有些咬牙切齿,又有些阴阳怪气地复述昨晚的画面:“你被你哥强奸了,哦未遂,因为你喊了贫民窟那个穷鬼的名字,他估计是破防了,连夜遣散了别墅的佣人。”
他说的太快,谢行莺怔愣地反应了一会,她没有昨晚的记忆,下意识反驳:“你放屁!我才不相信你,对了,你看见我手机了吗,怎么找不到了。”
“你他妈爱信不信,蠢死了。”
谢行莺气得在沙发上弹跳坐直,瞪着空气,在脑海里吼道:“你再骂一句!”
就在这时,谢怀瑾解锁后推门走了进来,神色自若,平淡说着:“醒了?洗漱一下,跟我去吃饭。”
谢行莺气呼呼趴在沙发背上,手拖在下面,下巴靠着枕头,看起来像有些滑稽的软骨动物,有气无力道:“不想动,让女佣送上来吧。”
谢怀瑾静静看了她一会,然后稳步走过去,像翻煎饼一样手从她身下穿过,将软绵绵的谢行莺捞到大腿上,冷漠通知:“别墅没有佣人了。”
“啊??没有佣人是什么意思,那,那谁照顾我,”谢行莺刚睡醒,脑袋晕乎乎的,扭了扭屁股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着,抬头呆呆地看着他问道。
许是谢行莺没有抵触而是乖巧得窝在他怀里,谢怀瑾脸色缓和了些,环着她肩膀的手微微收紧,盯着她还带着困倦的脸认真道:“只和我待在一起,不好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们不是每天都待在一起吗,”谢行莺抻长了脖子,打了个哈欠,扒着他小臂想坐起来,没想到谢怀瑾突然抱着她起身。
谢行莺惊圆了眼搂着他脖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放置在洗手台上,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