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弄,舔了下她的泪水,用粗哑的声音接上她的话,恶意说着:“他们会发现,大小姐被一条坏狗?H得高潮,你说是不是很淫荡。”
谢行莺被他的话吓得惊恐颤抖,咬着他肩膀堵住支离破碎的哭声,脑袋不住摇晃着,委屈否认“不......不是呜......呜啊......”然而敏感的身体却因他的话掀起更剧烈的反应,泡软的穴壁加剧收缩,大口吞食着肉棒,潜意识想要更粗暴的对待。
腹肌都在发力,沉弋疯狂凿击肿胀的阴蒂,唇肉都要被撞烂了,谢行莺仰着头动情啜泣,沉弋大力捂住她嘴,低低喘息着,小臂爬满青筋。
抽动越来越快,酸软的花心开始痉挛哭泣,快感如暴雨降临,冲撞得灵魂都要涣散,意识彻底被淹没,谢行莺早已哭得失神:“太快了......呜呜......不行了......”
随着沉弋一声闷哼,阴茎重重一击,像是要将珠蒂碾碎,甬道绝望绞缩,饱胀的蜜谷喷出大股花露。
“啊哈哈――”谢行莺翻了个白眼,拼命喘息着倒在沉弋怀里,失声啜泣,满足的快意几乎将她送上云端。
沉弋念念不舍地抽出肉棒,将精液射在她裙摆里,紧紧抱住谢行莺,亲吻着安抚娇颤的躯体,喃喃自语:“大小姐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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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弋已经完全接受坏狗这个身份了
30.狗尾草兔子,无条件拎包专用券
从出租车下来,沉弋背着谢行莺走在小巷子里,小臂稳稳托着她腿弯,两条细长莹润的腿晃晃荡荡。
湛蓝的天浮着大片云团,微醺霞光已从地平线漫了上来,因为没有高楼大厦的缘故,凉风徐缓吹着,静谧得只有两边树上的蝉鸣。
谢行莺撅起嘴吹开遮眼的发丝,歪着头趴在沉弋肩上,百无聊赖,盯着他后脑勺,突然伸手将他眼睛遮住。
沉弋放慢了脚步,狭长的眼里浮起清润的笑意,捉住她的手,无奈道:“别闹。”
“我为什么不能闹,我就闹,我做什么都可以!”谢行莺蹬了两下,在他背上扑腾着无理取闹,沉弋怕摔到她,颠了颠箍紧她腿,突然道:“喜欢我也可以吗?”
谢行莺一时语噎,少顷贴到他耳边大叫:“你别做梦了,刚才害我那么丢脸。”
气呼呼捶打两下他肩膀,坚实的肌肉硬得跟石头一样,谢行莺没劲得垂下手,无意间瞥见路边丑不拉几的杂草,指着它道:“你就像那个一样,根本配不上我。”
沉弋扭头望去,是一团狗尾巴草,他走过去略一弯腰抽了几根,因为他突然松手,谢行莺怕掉下去赶紧抱紧他脖子,没好气说着:“你做什么!”又忍不住探头去看他手里的动作。
手指漫不经心缠绕几下,几根光秃秃的草就编成了一只小兔子形状,谢行莺惊讶瞪圆了眼,伸手要去拿,沉弋故意挪开,逗她:“不是配不上你吗,”话里意有所指。
谢行莺别过头,满不在乎道:“我才不稀罕几根破草,你送我我都――”
话没说完,狗尾巴草编成的小兔子就晃着递到她眼前。
“拿着。”
“你每次都这样!”谢行莺一把抢走,下巴搭在他脑袋旁,瞥一眼沉弋,愤愤戳着兔子头。
沉弋余光看见她脸上的稚气模样,笑出声,反手揉她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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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沉弋径直抱她去浴室清理干净,谢行莺洗澡时乖得不行,赤身黏在他身上,眯起眼睛,连手都懒得抬。
简陋的洗手间被她如瓷似釉的肌肤映亮,沉弋控制着水流,冲洗着雪团小乳,他揉着她软腰,坏心眼地绕着乳晕画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