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无措,只得不断吻掉谢行莺脸上泪痕,身下却忍不住继续向深处探入:“忍一下放松马上就不疼了”

他每发狠凿弄一下靡软的花穴,又会轻轻落下一个缠绵悱恻的亲吻,谢行莺连挣扎都失了力气,歪着脑袋好像快凋零的花朵,戳一下就要碎掉,被迫迎合他的强势占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蜜穴完全湿润,甬道被捣成春泥,竟逐渐适应雄壮性器的存在,谢行莺抬起下颌尖儿,搭在他肩上,顶到花心时她梗着脖颈“嗯呜”出声,奇异的酸麻混着舒爽从尾骨一路攀爬上来:“嗯啊不”

少爷察觉到她的变化,啄一口她沁出细汗的侧颈,托着她的腿窝又抱紧些,提胯猛凿那处,谢行莺疯狂摆着软腰,眉眼不自觉点缀上媚态,喉咙发出乖淫的娇泣:“啊嗯哈不要了呜呜要烂了”

他没有说话,动作却越来越快,粗长肉棒钉到了最深处,又准又狠,谢行莺的理智几近被捣碎,花穴大开迎接男人的驰骋,她泄着喷泉一样的淫水,摇着雪乳颤抖出声:“呀啊啊太快了要去了不唔啊”

漂亮的脊骨绷成紧弓,谢行莺尖叫着飙射出一弧透明的蜜潮,娇软的穴口不住收缩讨好肉棒,潮吹几乎耗尽了力气,她软绵绵趴伏在少爷胸口,泪眼朦胧地喘息着。

下一秒她又被诱哄着提抱?H干,少爷仿佛不知疲倦,一盒避孕套用掉大半,从洗手台到浴缸再到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得谢行莺骨头都要散架,身上随处可见被冲撞出的青紫印记,一直干到后半夜她双眼困得再睁不开,瘫软在他臂弯里,他才终于不情不愿地停止这场荒唐。

床上少爷伸手将谢行莺捞到怀里,下巴抵在她脑袋上,正面搂抱着睡去。

两小时后,他昏昏沉沉地贴到谢行莺滚烫的额头,下意识颦眉,然后瞬间惊醒。

弹跳坐起身忙不迭去开灯,无措摸着她泛起不正常潮红的脸,反复试探额头体温,终于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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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是真禽兽啊,总结完毕

15.强喂退烧药,体温枪怼着脑门表白

少爷坐在床沿,挠两下睡得凌乱的银发,抑着燥火冲电话那头说着:“私人医生请假一个星期了?!我怎么不知道。”

谢行莺躺在他身边,像被吵到了,偏着脑袋溢出些不安的呻吟,少爷赶忙像哄小宝宝一样拍抚两下她起伏的胸脯,对着手机压低声音:“先送点退烧药上来。”

挂断电话慌忙切换到百度,打字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发烧了怎么办。

仔细看了一圈答案,他趿拉拖鞋起身冲进浴室接了一盆凉水,毛巾放进去浸湿拧干,抱起谢行莺给她擦额头。

让谢行莺躺靠在他臂弯里,少爷低头啄啄她眼睛,不知道是安慰谢行莺还是安慰自己:“喝了药就好了。”

谢行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眉眼难受的皱起来,瞳珠蒙着水汽,呆滞了几分钟抬手甩他一巴掌,骂道:“你是混蛋......”

可惜手脚发酸疲软,这一巴掌落在他脸上,连道印子都没留下,少爷捉住她小手贴在自己脸上,哄声说着:“好好好,我混蛋。”

谢行莺脑袋烧得发懵,反应都慢半拍,她梗了梗脖子,仰在他怀里突然委屈啜泣起来:“呜呜......难受......”

谢行莺一直都是张牙舞爪的模样,少爷哪见过她眼下这般,心软得不行,圈着她瘦伶伶的手腕,咬牙朝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声音清脆,罕见的低声下气:“对不起,我......你出气了吗。”

谢行莺懵懵看他,缓了几分钟,更委屈了,娇气嘤咛着:“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