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莺皱着鼻端,一贯任性地骂回去:“明明怪你家这个破地砖!”

她在少爷怀里扭了两下,皱眉,娇气撅嘴表达不满:“你裤子里什么东西硌到我了,快点拿走。”

少爷脸唰一下腾起热气,“别碰”刚说出口就化为一声急促的呃啊,宽松短裤顶起来的雄壮棒身被她一握,猛得弹跳一下。

手臂骤然收紧,少爷将谢行莺摁在怀里,埋在她肩窝处,喉咙里溢出潮湿闷哼。

谢行莺懵住,转瞬意识到摸到了什么,霎那间惊跳起来,像是沾到了脏东西全身都在抗拒,发狠踩他的脚背,尖声大叫:“放手!放手!恶心死了你别碰我!”

她看着娇瘦,实则哪哪都是柔腻软肉,穿着白丝长袜的大腿蹭到性器,又刺激得壮大几分。

少爷恼红了脸,胡乱扼住她乱动的手脚,没等说话,蓦然抽一口凉气,低头灼声:“谢行莺你给我松口!”

谢行莺大口咬在他肩膀上,唔唔冲他凶声,察觉到他松了手,挣脱后拔腿就往浴室外跑。

少爷咬紧后槽牙,一手强势将人拽回来,一手迅猛推上浴室门,将她抵在墙面上,手脚并用捂着她嘴,耳廓红透了,憋着气道:“不许走,你――”

小腹像被火炙烤着,额头冒出汗珠,他对着怀里的谢行莺小声威胁:“你给我弄出来!”

谢行莺手脚扑棱,支吾摇头,圆眼冒着火气犹如被困小兽,亮得惊人。

少爷被看得心虚,说了句:“我就当你默认了,”转而遮住她眼睛。

“你这个变态,快点放开我,唔唔――”

耳朵被吵得嗡嗡叫,果然还是捂住她嘴比较好。

少爷佯露残暴脸色,恶声吓唬她:“山里荒无人烟,别墅都是我的人,你猜我把你埋在这里会不会有人发现。”

谢行莺被这句威胁吓懵了,手脚都僵滞住,眼里攒聚出惊惶惶的水光。

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泪水濡湿指缝,少爷被烫的手心痉挛。

看着梨花带雨的乖怜模样软了心口,他松开手:“给我弄出来,我就不杀你。”

谢行莺委屈得一抽一抽,咬着唇没说话。

少爷心一横,咬牙拉下短裤,比谢行莺还冷的瓷肤熏上绯红。

“你知道怎么做吧。”

谢行莺低头怔怔看着比她手臂还粗的怪物,像被侮辱般,气鼓鼓大吼:“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这种死变态!”

少爷垂头拉着她手带到赤红色的肉柱上,柔弱无骨的手心又软又滑,流光瞬息龟头就被刺激得高高翘起,少爷却猝然弓下了腰,贴着谢行莺粗喘:“你的手动一动。”

谢行莺强忍泪水,用力撸了两下,少爷嘶了一声,凶她:“你他妈轻点。”

“都说了我不会!你烦死了,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谢行莺将手抽走,怎么都不肯动了,害怕的呜咽大哭起来。

少爷气得青筋暴起狂跳,视线落在她纤伶伶的脖颈上,一用力就能折断。

对付谢行莺就不该好声好气,抑着心底蠢蠢欲动的戾气,少爷猛然将她抱起来。

谢行莺惊呼,将将环住他脖子就被安置在洗手台上:“啊你――”

胸口纽扣被细长手指拽开,蕾丝内衣粗暴下拉卡到胸线下,一双嫩乳宛如小兔跳了出来。

谢行莺呆住,惊恐的话被掐断在嗓子眼。

雪乳被浴室雾气氤氲得玉润冰清,乳珠挺立,眩着摄人心魄的红,少爷死死盯着,喉咙发紧,血液都沸腾起来。

眼底露出晦暗的渴望,他抬头警告她:“闭嘴,别再挑战我的耐心了。”

伸手捏了下悄生生的乳肉,谢行莺倏地一颤,娇滴滴的呻吟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