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之、衍之,我是你的,梦都是虚幻的,我就在你面前,衍之,不怕唔嗯……”

舌尖上泛出点铁锈味,江酩后穴遭裴言突然闯入,虽早已适应他的尺寸,但穴壁里被撑得还是有些酸胀。

身体下意识夹紧裴言,穴肉箍着裴言又吮又吸,令他尾骨舒爽无比,占有江酩灵魂瞬间充盈的感受亦让裴言头皮发紧。

不过他却没有动作,只是衔着江酩的唇亲吻,两道清泪顺着闭阖的眼眸里滑落,滴在江酩脸上。

“你不回来的每一天我都在怕……”

他情绪转变得极快,覆手捂住江酩的眼,任由泪水无阻坠落。

“江酩……我是不是哪里不好……所以你才不愿意回来……你告诉我……我改……我改好不好……”

声音半哑的江酩张了张唇,尝到唇角苦涩的泪意,双手攥紧身下被褥,最终落到裴言后背环抱住他,双腿也夹在裴言精瘦的腰身上。

他不愿裴言一直沉溺在悲伤与回忆中,压着嗓音哼喘两声:“不要嗯……一直插着不动……我想舒服……衍之……我想被你肏高潮……”

覆在眼前的手颤了颤,江酩视野逐渐明亮,但他又见到裴言浓郁得快滴出墨的脸色,配上他脸颊上的泪痕,那双妖冶的赤瞳甚至有些喜人。

“这也是你从梦里学的?”

听着他咬牙切齿往外蹦的话,江酩憋得腹腔酸软,却不自觉收缩着后穴,吞纳得那根巨物又深了一些。

“哈啊……嗯……大概吧……衍之……嗯啊啊啊啊啊……”

硕大龟头次次往深处顶,一下一下凿进身体的钝感让江酩清润的瞳眸直翻,两条白皙夹得裴言死紧。

穴壁跟着战栗不止,裴言喉间低喘不停,沉着脸色掐住江酩腰身快速耸腰。

江酩第一次明白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是个什么体会,爽是爽,但比起平常那种直达灵魂的快感来说完全不够看。

“唔啊唔衍嗯哈唔唔衍之不要唔”

江酩股间又红又湿,淫水从茎身抽出的间隙喷个不停,两具美得各有千秋的躯体抵死缠绵。

床榻四周坠地的纱幔无风摇曳,朦胧间见被压在身下的美人颤抖着往外爬,肩上黑发绸亮如锻,原本戴在发间的青簪落在榻上,和被褥滚作一团。

但他逃离的举动被人拽住锁了金链的脚腕,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重新捉了回来。

“嗯啊……衍之……哈嗯……我受不住……饶了我啊……啊啊啊……”

江酩胸前两粒仿佛成熟的红果肿胀得厉害,双腿哆嗦跪在榻边,胯间射过两次的肉茎半软着下垂,又有勃起念头。

裴言掐着他的腰在他身后肏得没之前那么大力,但速度依旧不容忽视。

他那双赤瞳昏暗幽深,美人面上溢出几缕薄汗,散落的长发在身后浮沉摆荡,身下狰狞的巨物连同囊袋似要塞进江酩身子里与他融为一体。

如炬视线垂下盯着江酩腰身和大腿上深浅不一的红痕,又缓缓滑到他被撑得又大又圆有些发白的穴口上。

自己湿淋淋的茎身往外撤时,那些艳糜的穴肉甚至被带出一些,顶进去时又紧紧缠绕上来,两物生来便契合得完美。

过电般的舒爽让裴言呼吸粗重,他抚摸着江酩细腻光滑的肌肤,感受绞着他的穴肉痉挛不止,俯下身将江酩锁在他怀里。

“不要走……”

裴言的低喃在江酩耳畔回荡,后者只感觉下半身爽到有些失去知觉,却还是撑起精神回应裴言的顶撞。

在肉茎凶狠肏进来时努力放松,浅浅往外抽离时用力收紧身体,从龟头传递到根部持续下来的快感让裴言觉得自己骨头都有些发酥。

混沌下不由自主放轻抽插速度,吻着江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