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唇动着嘶哑的喉咙,眼里满是不信。
闻言司徒鞍半蹲下身,让他不那么费力仰视着自己,“我骗你又有什么好处?江酩,他身上的毒是域外之毒,皇朝境内无药可解。”
“……什么?”零七莫名和他切断了联系,江酩从空白的脑海中记起裴衍之那三十三天的离去。
……零七也瞒了他。
“我大概了解一点他的经历,要不要说给你听?”
不等江酩回应,司徒鞍就站起身左右踱步,以一种赞叹的语气将裴衍之的悲惨经历尽数说出。
每听一句,江酩只觉得有针在心头狠狠扎下,越发后悔自己离开了裴衍之身边,被铁链禁锢的双手也无力垂落下来。
司徒鞍沉浸着讲述一段故事,忽然脚步微顿,回眸朝江酩笑笑:“你走的那天,他就重病不起了呢。”
“……”江酩垂在身侧的手不停的颤抖,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觉得浑身如坠冰窟,彻骨寒凉。
见到他的反应,司徒鞍面上十分满意,端起茶盏润了润嗓,才刮着杯沿垂眸盯着里面沉底的茶叶。
“他身上的毒并非无解。”
江酩猛地抬头,就见到司徒鞍端起桌上另一盏茶,缓步靠近蹲下身,将茶盏凑到江酩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