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嗯哈……抽筋了……嗯……”裴言伸手舒缓着池晏发麻的腿根,舌尖轻轻舔舐着他后颈上鲜明的牙印。
“哥哥……”池晏有些哭笑不得,偏着脑袋露出潮红的脸,那张被他自己咬得发红的唇也闯进裴言视野。
清眸里盛着的情意足够拉丝,裴言沉身凑近,池晏的表情也淫靡起来。
蹙眉张开红唇婉转呻吟,命根子被裴言抓着玩弄龟头,裴言挺腰时指腹擦过铃口,埋在他体内的肉茎也狠狠碾着敏感点。
“嗯啊啊哥哥……哈……哈啊……你……你太过分……嗯哈!”
精液喷射在书桌下的沉木地板上,后穴里淌水的动静也越发强烈。
裴言抱起他吻上他来不及反应的唇,抬高他一条腿不轻不重顶弄起来。
高潮后的池晏目光发愣,直到又有浓厚的快感侵上脑海时,他才泄愤般咬了一口裴言,在喘息中艰难开口:“我哈……要被你……嗯……弄坏了……唔……”
射精这么快,简直有损他身为男人的威严!
“不会的。”
裴言声音暗哑,只在池晏唇上轻吮,“我的池晏很棒……”
耳朵仿佛被火燎过,池晏偏仰着脑袋靠在裴言怀里,脸颊越烧越红。
穴肉收缩夹了裴言几下,听见裴言闷哼时,又连忙放松自己。
“哥哥……”
“池晏。”
裴言与他同时开口,眼底尽是化不开的柔情,池晏顿住,就听裴言缓声道:“等回到现实,你会来找我吗?”
“当、当然会!”
池晏目光幽幽,像是在谴责他怎么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裴言没接着说,伸手抚上池晏的脸颊及额间发丝,闭了闭眼后才开口:“来找我之前,你记得去青岩高中教学楼后第三颗树下挖一块奖牌出来。”
“哦……这奖牌有什么特殊性吗?你干嘛要把它埋起来?”
裴言吻着池晏鬓边,轻声说:“它是我错过见我父亲最后一面的遗憾,除了我和我母亲,没人知道它有什么特殊含义。你带着它来见我,我肯定会认出你的。”
池晏心脏一紧,猛地抓住裴言手臂,“裴言!你不可以忘记我!”
眼看池晏急得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裴言垂眸失笑,抱着他轻轻抽动两下,“我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吗?”
体内的硬物唤回池晏思绪,他脸色红白交错,却非要从裴言口中听到他想要的回答。
“哥哥……一定要记得我,好不好?”
“池晏,”裴言轻抚着他的头发,温柔缱绻,“你的存在早已刻在我的灵魂中,永远无法磨灭,我又怎么会忘记我的执念。”
池晏微微抽身离开,忍着后穴空虚抱住裴言的腰,仰着脑袋喃喃开口:“裴言,我告诉过你,我、我真的很喜欢你吗?”
裴言眼眸中荡着笑意,俯身吻了吻他的唇,“你用眼睛对我表白过无数次了,不用说我也清楚。”
无边暖意蔓延开,池晏释然一笑,脱下裤子往桌上一坐,张开大腿露出留有一个小口在淌淫液的红糜后穴。
“那哥哥……能不能填满我?从里到外的那种。”
“……池晏,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所以叫停也没用了。”
喘叫声被亲吻堵住,在池晏发颤的身体下,无数淫液顺着桌缘滑落堆积,淫水溅射的一幕正好落入书柜底下雕刻的木纹眼睛里。
下一刻,从那眼睛中间破碎出几道裂痕,木刻的瞳孔也变得空洞。
静谧广场上,裁决者捏碎一块熄灭的蜡烛,沾着蜡块的手指一点点收紧。
……哥哥……
……要被夺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