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缓缓抽动起来,延长着池晏的高潮。
“呜嗯……哥哥……我想……嗯……抱着你……嗯唔……”
裴言应声抱着他翻了个身,准确找到池晏哆嗦的唇,伸手轻抚上他蹙着的眉。
“乖,这回洗过澡就好好休息。”
怀里的人喘息声微顿,裴言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到两人身下,随即拉住他的手放在他还未得到慰籍的东西上。
“还有力气吗?”
虽然身体酸软,但池晏还是直起腰吻上裴言的唇,手指缓步收紧。
那根沾了他体内淫液的肉茎变得有些滑腻,池晏欲盖弥彰闭上眼,颤动的睫羽却出卖了他的心情。
裴言眼底带笑,从亲吻间隙中溢出几声微哑喘息,池晏的动作也加快许多。
心跳声在胸腔中回荡,面对这样一个与他灵魂完美契合的人,裴言自然是爱惨了他,也是事事先顾及他的感受。
“嗯……”
白浊从收缩的铃口处喷洒在池晏指尖,裴言闭上眼加深着吻,随后抱起池晏再次进了卫生间。
水汽弥漫之夜,注定有人无法安眠。
……
哗
灰鸟展翅划过只有乌云密布的天空,一名白袍加身的人捧着支纯白圆墩蜡烛走向宽阔广场,他的目的地,是广场尽头近乎无边际的阶梯。
那上面一阶阶摆放着的,皆是与他手中同样形状的蜡烛,有正肆意燃烧的,也有黯然熄灭的。
白袍人眼部覆着层不知材质的薄纱,只能瞧见他闭合的眼睫,毫无波澜。
他的耳朵也不似寻常,是一对洁白的羽翼取而代之,贴合在半长的头发上,和发顶银白麦穗头冠相称,多了份不容亵渎的圣洁。
“裁决者,你的几次决定,似乎都不太妥当。”
背后传来不辨男女的声音,白袍人也就是裁决者不答,缓步行至阶梯前,俯身将其中一支熄灭的蜡烛取下。
再将手中的蜡烛替上时,那蜡烛瞬间燃起暖色焰火,而被他取下的蜡烛,也在转瞬间化作飞灰,沉下与地面融为一体。
“裁决者,你若非要一意孤行,那后果,你必须承担得起。”
余音游荡在广场上,裁决者孤身只影,微微仰头,将不曾睁开的眼睛对着天空的方向。
若是有人看见,便能发现他裸露出的下颚和鼻唇,都与池晏有七分相像。
“……哥哥。”
一声轻喃飘出,裁决者身后的影子诡异涌动挣扎起来,逐渐凝实成一个具象的人。
“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光明正大去到他身边。”
……
叮铃铃!
初铃仿佛震在钟晴耳边,她猛地睁开眼睛,蓦然对上一张带着梨涡的笑脸。
“小晴醒了啊,刚巧,第一锅包子也快好了。你叫小衣那娃娃起来收拾收拾,大姨给你们拿几个先冷一会,等你们收拾完刚好可以吃了。”
梨涡阿姨说完便转身离开,钟晴捂着狂跳的心脏抹了把额头冷汗,看了眼她们正前方墙壁上挂着的一盏小壁灯,伸手轻轻拍了拍蒋拂衣。
“快醒醒蒋拂衣。”
两人睡在临时拼凑的餐椅上,蒋拂衣睁着惺忪睡眼清醒后,钟晴已经穿戴整齐,余光瞥着在公开后厨里忙碌的梨涡阿姨,心里微微疑惑。
这阿姨什么时候来的?她居然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她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切,抿着唇扎好头发,和蒋拂衣一起复原好餐椅,又拿纸巾蘸水擦过一遍。
转身却正好撞上拿着两袋散着热气包子的梨涡阿姨。
“哎呦,放着等会大姨来擦,你们先填饱肚子。”
不清楚具体情况,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