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贺正青，也不过是其中一缕分魂而已。

可他们所做的一切。

当真是正确的吗？

……

禁山灵泉。

三人行荒唐三日，最终以裴言妖体的蜕皮期提前到来而打断。

殷不辞和伏辛一左一右趴在半兽身闭目沉睡的裴言身边，巨大蛇身盘占了整个灵泉，往日散着莹光的鳞片也褪去光芒。

“不用担心，裴郎这般强大的血脉，不过几日便能苏醒。”

伏辛秾丽的面容还带着潮红之意，殷不辞就更不用说了，双腿都在发颤，浑身骨头都仿佛快散架。

他闻言默然几息，才缓缓驱散心中那抹不安。

念头改变的瞬间，伏辛勾唇轻笑，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腹部，睨着媚眼去看殷不辞。

“你想为裴郎诞下子嗣吗？”

……心脏狠狠震颤，殷不辞动了动喉咙，乌瞳里的期盼几乎快要凝成实质。

谁知下一刻伏辛的手骤然成爪往自己胸腔抓去，吓得殷不辞傻在原地，就见他白着小脸从伤口处牵引出一滴发着光的血珠。

“你……”

“我什么我？快吞下。”

殷不辞也能感受到伏辛体内的疼痛，抿唇注视着他泛起水光的瞳眸，俯身过去将悬在他指尖的血珠轻轻卷入口中，咽了下去。

炙热气息从喉管一路坠入腹中，殷不辞呼吸一滞，捂着肚子深吸着气，努力平复着那股燥热。

结果胳膊被人一把拉住，整个人摔在裴言身上，一抬眸就见伏辛吻上裴言胸前乳首，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了舔。

末了才瞥他一眼，“傻在那做什么，快让裴郎的身体兴奋起来。”

……啊？

殷不辞感受到伏辛识海里的念头，面庞一下爆红，踌躇两息，才伸手抚上裴言腰下的鳞片，凭着记忆找到那块特殊的地方，轻轻掀开。

半软半硬的蛇茎滑了出来，殷不辞握住上方那一根，撸动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头顶都在冒烟。

“比这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你还害羞啊？”

内心想法在伏辛面前无所遁形，殷不辞臊得别开脸不去看伏辛面上的揶揄，又忽然闷哼一声，瞪大了眼睛。

“伏辛……别……”

别玩弄自己……

正伸手往自己有些红肿的后穴里抽插的伏辛扬了扬眉，扫了眼殷不辞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又往里加了根手指。

“不要……嗯……哈……”

果然，逗小刺猬是最有意思的事情。

伏辛眼底的笑意刚凝聚起来，下一刻和殷不辞同时感受到禁山入口处的气息波动，顿时有些扫兴的蹙眉。

“……碍事的家伙。”

他轻哼一声，从泉水中起身，抬手变幻出一身红衣蔽体，衣袂处的赤珠凝成一根散着煞气的联珠软鞭。

素白的手腕翻转，啪的一声甩在白玉般的鹅卵石上，清脆作响。

伏辛回首看着殷不辞，额前的额链跟着晃荡出一道浅显的弧度。

“你……留在裴郎身边，我去会会那个烦人精。”

不等殷不辞反应，伏辛的身影就消失在原地。

经此一变，殷不辞心中也没了旖旎念头，小心将还没苏醒的蛇茎放回去，替裴言披上外袍，才从水里钻出。

他和伏辛之间的共享感知也是有距离限制的，比如眼下伏辛离去，他就感受不到伏辛识海里的想法了。

至于伏辛的话，他并不打算让他一个人去面对那些麻烦。

所以便只能先委屈裴言一下，他们很快就会回来陪他的。

禁山入口，贺正青借着一件法宝安然穿过青雾，结果迎面扫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