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干等下去,微红着眼眶去摸朗逸的手,抓着他重新握着自己。

“哥哥,我难受……”

朗逸被这一声喊得脊椎骨都在打颤,他也不知道自己开拓得怎么样,直接抻直身体握着裴言对准身下的穴口。

“哥哥……”

致命的紧致包裹着龟头,却很难再往里进一步,裴言胸膛起伏得剧烈,双手死死抠着身旁的洁白地砖,似乎被逼得不行。

而朗逸这边也不太好,刺痛感在身下蔓延,一下让勃起的肉茎萎了下去,他白着脸,呼吸都痛得紊乱起来。

但裴言的脸色比他更白,朗逸连忙忍着痛意爬起来让刚进去一个龟头的肉茎脱离身体。

“宝贝?”朗逸慌乱摸着他的脸,裴言额前的碎发不知道是被水还是汗沾着贴在饱满光洁的额头上,没有焦距的瞳眸里也划过一抹不解。

“哥哥为什么要咬我?”

眼盲又没有性经历的人说出的话直让朗逸头皮发麻,他看着裴言那根勃起肿胀的肉茎,试探着问了一句:

“宝贝没有射过精吗?就是我刚才弄到你肚子上的东西。”

“……没有。”这具身体的确是个连手淫都没有过的雏鸡。

朗逸呼吸一滞,喉咙急促的滚了滚,他趴在裴言身上,半是诱哄的亲了亲裴言的唇。

“那宝贝,把第一次给我好不好?”

裴言困惑的蹙眉,“第一次?我能给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