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哭过,后来便鲜少见过。比较近的一次,是大概半年前,蔺成聿出了个小车祸晕了几天,醒来之后说是疯疯癫癫,崩溃大哭过一场,随后就正常了,后来有一次,在工业园那边和姜宵说句话之后,眼睛都红肿了半天,今天倒是不一样,就低着头流眼泪,无声无息的,若不是他靠近了都感觉不到。

岳叔也算看他长大,对他总归不是雇佣关系,更像是看待一个亲近的小辈。

“这个年纪了,又不是小孩子,还哭什么?”岳叔给他一张纸巾,“姜宵又对你爱答不理了,还是打你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