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往外面看。
姜宵以前也喜欢这样。幸福树背靠着山,外面风景很好。
心理医生过去和他说话,他不理人。保安上去拉人的时候弄出些动静来,蔺成聿不愿意离开,但他朋友听见响动就过来了。
蔺成聿身上还有个公司,不管是牵扯到利益还是交情,他身边之前认识的人都没法在这时候把人丢下不管,还安排了两个人专门跟着,怕他做出什么事了。
“不好意思,我们会把这病房定下的,”他们在这时候出来打圆场,“请让蔺先生在这里住着吧。”
蔺成聿这种身家能找到院方的关系也不难。
柳医生不说话了。
她盯着这个人看了一会儿,而后转头离开。
幸福树的患者非富即贵,在这里的医生养成了职业习惯,不对病人自己的私人事情多做指点,也从不插手。
但姜宵不一样。
柳医生想,这是她从医这么多年以来,见过最特殊的一个病人。
任何人见了生命最后的姜宵都会深刻的记得他,并为他惋惜。
上午宋太太打电话的时候,只说了他姓蔺,其余的没有多说,所以她搞错了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