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姜宵之前也没对他生过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开始转移话题,“那个,我让厨房都把东西送上来吧,你吃什么都行,就在这里吃,不用走动的。”
但姜宵根本不想转移这个话题,他现在刚起来,也没有什么食欲,起床气倒是很强。
“……我觉得我们以后得健康一点,做什么事情都要有规律,”姜宵接着说道,他还微微严肃的板着脸,“你真的不能这样了,否则我要生气了。”
他现在说什么傅若言都会同意的,就算姜宵提出那所谓一个月两次的正常规律他心里不赞同,但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顶嘴。
他伏低做小,姜宵嘟嘟囔囔说了几句,也没有真的和傅若言吵架。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然后坐起来吃了点东西,下午的时候就没有什么了。
他毕竟经常锻炼,身体素质还是很好的,没有那么脆弱,就是酸疼的感觉还没有那么容易消除。
昨天晚上姜宵甚至还想反抗一下,男人嘛,总是不甘心做受方,尝试一下别的也很好呀,但是他没有成功。
但是也不知道是什么运气,交的每一任男朋友都比他力气大,傅若言一个文艺世家出生的居然也是这样的。他身高就占了优势,长了一副花美男的脸,但是脱了衣服肌肉一露出来,姜宵当场惊讶,手腕甚至脚腕被钳制住,他哪有反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