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护士把耦合剂抹在肚子上,耦合剂冰凉。

检查完后,周嵘站拿着检查结果回医生诊室。

医生拿着单子看了半晌,全身投入,僵直不动。

周嵘不解,时间过于久了,忍不住出声:“医生?”

医生看向周嵘又看单子,再看周嵘,反复三四次,问道:“你是男的?”

周嵘莫名其妙,“是啊。”

医生声音不自觉提高:“你有性别认知障碍?”

周嵘再次莫名其妙,“没有啊。”

医生在他脸上停留,又扫视他全身,周嵘被这目光注视的很不自然,“医生,怎么了?”

医生沉思两秒,“你去二楼再做个检查,然后到三楼妇产科来找我。”

周嵘再次拿着检查单子去到医生说的诊室时,医生和一位女医生正在等他,拿过他的单子,二人小声说着什么,脸上泛起红晕,兴奋,疑惑这些表情。

周嵘有些紧张,甚至有些害怕,这俩医生这个表情,莫不是发现了什么医学罕见病,还是可以以他名字命名的那种。

周嵘做好心理建设,就算有什么大病,他也积极治疗,房子首付已经攒好了,大不了先用来治病,房子以后还可以再买。

周嵘沉声问道:”医生,我得什么病了?”

“你怀孕了。”

还好只是怀孕了,不是那种可以以他命名的罕见病,房子首付也留下了。

“什么?我怀孕了?”

女医生肯定点头。

周嵘质问:“我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