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景湖声音更低了些,把他抓嫖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于蓝闻言大笑起来,又赶紧憋住,忍不住骂道:“你太缺德了!”

“裤子都没穿上。”陶景湖补充道。

于蓝憋笑憋得浑身都抖。

“他们看我晚上没事干,搅和得他们不舒坦,给我找个女人把我拦起来。”

“拦住了吗?”于蓝明知故问。

“谁也拦不住我,各人有各人的工作,不管男女,她工作做的好我没说的,做不好财政这么紧我也不养闲人。”

于蓝点头,是这么个理儿。

“不过,”陶景湖起高调,“南方的女同志是比你们北方的甜些,你是天天的直呼其名,我听这边的婆娘叫自己男人锅锅。”

“锅锅?”

“就是哥哥。”陶景湖解释道。

2023ゞ09晟07 04兰38苼56“反了天了,我比你大两岁呢,叫什么哥哥。”

“不管大小,男的叫锅锅,女的叫幺儿。”

“幺儿?什么意思?”

“对家里最小孩子的一种溺爱的称呼,两口子也这么叫,亲热。”

“那我叫你锅锅?”于蓝哄道。

“哎!幺儿?”陶景湖回应。

他俩乱七八糟叫了一通,在一桌子人莫名其妙的眼神中乐得哈哈大笑,女大学生有的是,陶景湖喜欢的就这一个。

于蓝探亲从不带孩子,符合省委书记规格的楼里就只有沙发办公桌和一张行军床,陶景湖搅和得他们不舒坦,他们也不要陶景湖舒坦,不能明着对付他,就在衣食住行上克扣,于蓝的乖乖果然在这里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