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是坚定的,这辈子非陶景湖不嫁,然而陶景湖打开之前怕她说分手,打开以后又不能面对这样的坚定,把信叠好放回抽屉里,打开其他的东西,毛衣是按陶景湖以前的尺码做的,如今穿上偏大,书籍各式各样的都有,有让他学习批判的,也有让他打发时间的,他分门别类摆在那个破破烂烂的书桌上。

再过两天就要小年了,队里放了假,陶景湖也锁上门回老家过年,在火车上颠簸了七八天才回到他的家乡,从进了小镇的路,遇人他就点头笑着打个招呼,有的人敷衍一下他,有的看到他就远远避开,避开就算了还在他的身后指指点点,资本家的小崽子回来了云云,家里的门和他宿舍那扇门差不多,也是摇摇欲坠,他没有着急进门,先修起了门,陶家小妹听到动静从屋里走出来,也不叫哥,冷哼一声道:“你修它干什么!再来人还不是要踹开!”

陶景湖笑着解释:“那是他们的事,我们还是要关门过日子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