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和自己说过一句话,甚至连正眼都没望过自己,始终冷着脸。

可对别的男人,却能笑得这么开心。

他双拳不由地紧握在一起,心中某处慢慢升起一抹酸楚,不断翻滚,流向四肢百骸。

顾颜却不知,二楼的病房内有一双犀利又忧郁的眼神在望着她。

“沈大哥,其实在老家的时候,我也画了一些画教楠楠。你看,这是我画的。”顾颜把自己画的画递给沈朔。

沈朔拉过去后,不禁眼前一亮:“画得不错呀。而且还是连环画,很有动感。”

“你以前学过美术?”

“没有。就是自己瞎琢磨的。”顾颜被他夸赞得有些不好意思,笑着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可是我现在遇到了难题。楠楠只能单独发这些音,但一把它们与声母组合在一起,他就不愿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