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逼又紧又热,里面全是骚水儿,鸡巴就入了这么点儿,肏起来都爽得不行。”
欣柑已经被干得头脑发昏,张着腿儿任凭男人反反复复把狰狞的性器官往她纯洁稚嫩的身体里送。
小花道被暴力扩张的痛楚已经慢慢适应,退却,快感却是甚嚣尘上,逐渐占据了她全部心神。烫热巨硕的龟头把每一寸皱褶都扩展,碾平,充盈着每一点空隙,翘起的外楞随着龟头进出,一下下地撞击逼口嫩肉,这些触感通通都鲜明无比,激起一片又一片麻栗,汨汨水液从甬道深处沁出,被徐昆的阴茎推出体外,摩擦成稠腻的白浆,一缕缕垂落到她的阴唇、臀肉,和徐昆的阴囊、阴毛上,拉出无数晶亮的线沫。
那是一种直接搔到痒处的爽畅,比玩弄乳头和阴蒂更快更强烈地刺激神经,带来纯粹的,无法抵御的感官享受。
快感堆叠得很快,太快了,幼弱的身体负荷不了,急需一个宣泄口。欣柑遍体凝脂白玉般的肌肤被情欲逼出浅粉,纤长颈线扯得平直,一边忘形浪叫,一边控制不住地流泪,锁骨处两枚小窝被带得不停地跳动。
“徐昆,我、我难受,呃哈,嗯……徐昆……“十根小手蜷瑟着抚上他的胸膛,水凌凌的杏目半张半阖,迷茫地投向他,无措又渴望。
徐昆一看就明白了,唇角上挑,“要到了?痒吗?”他是有些得意的,总能轻而易举把这个学校大部分男生可望不可及,生得仙子般的女孩儿弄得高潮、喷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