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爽。”像蚌肉,剥了壳,光溜溜,一张一合地夹。

隔着衣物,欣柑也能感受到他性器蓬勃的躁动,胀硕,滚烫,筋络虬绕,条条都充血变大,一鼓一突地跳。

“湿、湿了。”羞得脸涨红,眼角微潮。

徐昆的手臂铁箍一样坚硬强势,她撼动不了,只好蜷蹜在他怀内,小声求他,“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害怕。”

“有我在,你怕什么?”

徐昆的底气不全在于家势。

徐老爷子打了半辈子仗,是在死人堆里,拿命挣来的功勋。徐家子孙,不论男女,自小就练武,锻体。

徐昆不止脑子好使,射击、武术、格斗,可谓天资卓越,还在军营里正经练过三年。他练的不是花架子,是正经的军队格斗术,实打实能杀人的路数。不说以一敌百,强壮的成年男人,二、三十人,徒手打趴下不成问题。

少年天才,文武双全,吃得了苦,沉得住气,年纪不大,峥嵘初现。家里掌权的大人都看重他,自然不全为着长子嫡孙的身份。

怕被人看见,怕别人异样的目光。欣柑小声哭起来。

“别哭,不在这里弄你。”徐昆扳过她的脸,“晚上要让我玩儿痛快,不许躲。”

他不再放肆,欣柑心里稍安,点点头。

徐昆搂紧她,俩人脸挨着。

“几日没近你的身,我又做梦了。”他的气息又促又腻,团团热气烘得欣柑耳朵发烫。

“知道我梦见什么了吗?”

“不想知道,别说,不许你说。”欣柑一听就知道他做的是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