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还在,穴肉惯性地抽缩,从肉体到精神,都虚得难以忍受。

“怎么了?心肝儿,你到底想要什么?”徐昆盯着她失去焦距的眼睛,明知故问。

“我要、我要徐昆。”欣柑难耐地小声抽噎,“里面好空,好痒啊。徐昆,你不疼欣柑啦?”眉心簇着,把漂亮的小脸蹭到他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