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束裹性器的徐昆也是眼眶发红,过于强劲的咬夹力下,快感与疼感相当接近。

伸指挑出藏回阴阜的蒂珠,捏住往外一拽。小肉核今天反复被亵玩,尤其敏感,一拽就胀立起来,轻易被徐昆夹在指间揉捻。

欣柑摇头呜呜地叫着,有些受不了这样双层的刺激。小腹突突蜷搐,小穴也应激般挛缩,绞着里面的庞然大物不断吐出自我润滑保护的淫水儿。

仍勒得极紧,但湿滑热液浸满肉根,不再是寸步难行。徐昆搂抱着她,控制着力度,挺腰耸胯,小幅度地在她紧窄幼嫩的体内抽送性器。整只小肉逼都水汪汪,热融融,仅仅入了个龟头,已爽得他连连吸气儿。

渐渐的,有粘腻蜜液自绷薄的逼缝被挤出,湿湿哒哒,沾附在二人连体婴似的下体。欣柑越叫越娇,嗲嗲糯糯,加上一张娇憨幼态的小脸,彷佛还是初见时,那个天真烂漫,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

然而这个小孩,肚子里揣着他的种,逼里插着他的鸡巴,被他肏得逼肉艳烂,骚汁肆溅,淫叫不止。

徐昆满足得叹息,“我的……心肝儿,你是我的,知道吗?我要你一辈子都陪着我……”似是恳求,似是宣告,声线低沉,愉悦与狠戾并存。他摆动腰杆,龟头碾着甬壁,来来回回地顶戳肥嫩的穴肉。男女性器黏连摩擦,搅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唔嗯……”欣柑不知在回应他,抑或单纯沉沦情欲地吟哦。

“骚逼水儿真多。”她的身子也软成一摊春水,依偎着他,任凭他随意淫辱亵玩,里面嫩滋滋的逼肉更是如潮水一样裹缠他的性器。

徐昆俯下身,怜爱地亲欣柑的鬓角,耳发,“心肝儿,舒服吗?”一边收紧腰臀肌肉,在深度不变的情况下,慢慢提升抽插的速度和出入的频率。这相当不容易把控,一般插得快,肯定就入得深。徐昆做来却是游刃有余,身上每一块肌肉,都被他操控使用至极致。

高频高速的摩擦带来融热密集的酥麻快意。欣柑早就忽略了下体的酸涨,白玉似的小脚弓起,遍体薄如蝉翼的雪肌染晕着淡淡的粉色。

等了片刻,得不到回应,徐昆掐起她浮红带粉的艳丽小脸,“嗯?”

“徐、呃啊……”欣柑几乎被他操化了,四肢无力,眼眸水雾朦胧,声音也打着颤。

徐昆松开她的脸,手往下扯起一粒奶头,“问你话呢,我操得你爽不爽,嗯?”指腹挤压根部,让娇幼的乳孔撅开嫩红的小口。

“啊!爽……你、你轻点儿……受不了呀……”欣柑的奶子夯沉,被他捏住奶尖儿往上提,奶肉沉颠颠坠向乳根,鼓圆的奶头都拉成了肉条。

徐昆不再扯她奶头,拿修剪平整的指甲轻轻刮着,笑问,“我是谁?谁在肏你,嗯?”

这样也好刺激,又酥又痒。“徐昆,是徐昆。”欣柑娇细的喘息带着浓浓哭腔。

“徐昆是谁?你是谁的女人?”又绕回最初的问题。他将鹅蛋大的龟头抽离欣柑紊缩的湿滑肉穴,又噗叽的整个儿塞回去。

欣柑被他凶蛮的力度撞得小腹痉挛,无措地尖叫,小穴颤抖着喷出一泡花液。

竟是毫无预警地高潮了。怀孕之后她的身子显然更加敏感。眼角连串地滚出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