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地又分沁了一滴洁白的乳液。
徐昆饿狼似的吮了,舌尖儿意犹未尽地舔扫唇瓣半周,才俯下身逼近欣柑面前。
欣柑微惊,“干、干什么?”脸下意识后缩。
“干什么?老子想干你。”徐昆捏住她下巴核儿,往她唇上吻去,腮颌用力压着她半张脸,唇肉激烈地厮磨啃咬,舌头捣入她小嘴,杀人似的又吸又搅。
欣柑舌根都快被他扯断了,稠热的唾液接二连三哺喂过来,她呜咽着吃下,被他带着烟味的浓冽气息烘得脑子更迷糊了,蹙着眉,吸着气儿,细声细气求他轻点。
徐昆满身的燥意都被她这副娇弱妩媚的样子燎起了,插在她逼里的手指曲起,晰凸的指节打着旋儿碾磨娇嫩的甬壁。
扩得更开了,身子又酸又麻,“嗯啊……好撑,穴儿要裂了……”
“谁让你逼这么小?几个月没插,又跟长合了一样。总是要肏你的,鸡巴捅进去你怎么办?”三根手指的宽度远不及他们的鸡巴粗,“不乐意我们一起把手指弄你逼里?”徐昆脸上是肆欲又恶劣的痞笑,“等你生完,出了月子,咱们父子三人还一块儿肏你呢。把小骚货身上三个小淫洞一齐堵上,灌满精液,嗯?”
“不……不行……我不要……”他们不是没这么玩儿过,欣柑直接被肏晕了,之后还病了一场。
徐昆立刻记起那回三人把欣柑摁门边狂操的情景。是的,就门边上。欣柑不乐意玩儿4P,光溜溜的跳下床往外逃。
这小尤物一身娇皮嫩肉,不动还颤三颤,跑起来,白的,粉的,红的,通通抖成一团,肉色淫糜,妖娆扎眼,晃得几个饥渴的男人眸色猩红,兽欲大发,追上去把人逮住,都顾不上抱回床,撂地板上就往死里弄她。
不单他记得,徐竞骁兄弟二人也记忆犹新。
一时间,似火舌舔上干柴,三个男人凌乱地粗喘,室内男性荷尔蒙的腥膻气味儿漂浮在空气中,浓烈焦炙,催情般烘灼着众人高涨的性欲,更把敏感异常的欣柑熏得脑子晕乎,四肢发软,下意识的“嘤咛”娇吟一声。
小姑娘红唇微撅,秀眸迷离,又纯又浪,落在饿狼似的男人眼里,就是一块鲜美无比的肉。
可惜看得着,吃不了。
徐昆目露凶光,狠舔着她的嘴唇,“不要?不要你发什么骚,啊?”从她逼里拔出湿淋淋的手指,紧接着插她嘴里,“给老子舔。” 咬牙切齿地低吼,“小淫娃,小贱货,骚逼都水流成河了……浪成这样,还他妈只能看不能肏……天天硬挺着发泄不了,老子早晚要萎。”
欣柑一听急了,怎么还怪上她呢?
“还不是你、你做的好事。”她年纪尚小,还没正经过二十二岁生日,念着大学就被徐昆搞大肚子,自己思想上还跟个孩子一样,对腹中胎儿并没生出多少母性,更多的,是觉得麻烦和不舒服。
“肚子好重,”奶子也很沉,她抿抿唇,不好意思提,“腰酸背疼,腿脚抽筋,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他们总在里面踢我,会疼,胃天天反酸水……你还责怪我……”
做爱是他们想做,孩子,也是他们想要,受罪的却只有她一个人。怀胎已经这么辛苦,生的时候,生完之后,不知道还要吃多少苦头。
孕期情绪本来就不稳定,委屈加上对未知的恐惧,欣柑控制不住,又再抽抽噎噎哭起来。
徐昆怎么会怪她?他只是欲求不满,拿话去招她,逗她玩儿。
而且小姑娘眼眸润湿,俏脸潮红,一看就是备受男人疼爱,身子里外都饱经情欲灌溉,透着一股子娇娇滴滴的骚劲儿。
可怜是可怜,勾人也真的是勾死人。
徐昆喉头激烈一滚,“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去结扎。”他太清楚怎么让欣柑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