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了?”阴茎被穴肉吞裹绞咬,一如记忆里的湿热软嫩,紧窒销魂。徐昆沉沉喘息,嗓音哑颤,“慢慢来,鸡巴射出来的就不是尿,是精子了。”两颗卵蛋都胀起来了,褶皮绷得透亮,蓄满了精颗。

拽下她细白的小手,“怎么着,你想怀孕?休学一年,先给徐家和老公留个后?”欣柑为他生的儿子,就是徐戎一支这一代的长子嫡孙。

欣柑被他插得全身都在抖,闻言惊恐地放大瞳孔,“不要,我不要生孩子。”嗓子拉得又尖又细,裂出了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