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埋头处理公务。
一等就是将近两个小时,欣柑一直没有给他回复。
徐竞骁再次拿手机打给欣柑,语音提示无人接听,直至呼叫中止。
他舌尖儿顶着口壁,胸口窒闷,勾指松了松领带。
大力拽过办公桌上的座机拨号,这次很快被接通。
“喂,您好,请问您是?”
她嗓音有些低落,但仍注意礼貌用语。电话里还隐约传出年轻男女打闹说笑的动静,显然是下课休息时间。
徐竞骁差点儿被气笑,一言不发,掐断了通话。
他久久地仰着头,苍白的脸上露出疲惫又困惑的神情。
还是不行,是吗?无论怎么用心,全心全意对待她,她始终不为所动。
她不爱他,甚至怀疑他对她的真心。自己在她心里,究竟算什么?
之前某个隐秘的决绝念头再次浮出水面。
她根本不在乎他,不是吗?就算他出了什么事,她恐怕转头就忘了。
与兄长的冷静自持不同,徐竞骁虽人至中年,却是平生首次爱上一个女人,他性子里又有些偏执,甚至是自毁的倾向,一旦入了魔怔,就不计后果。
……
下午最后一节课将近结束,政治老师在讲坛上布置作业,基本都是卷子,还有些背诵的内容,洋洋洒洒地说着,底下已经哀嚎一片。
老师就说不要求今天完成,下次政治课讲解前做完就成。
明天上午就有政治课,这句安抚的话槽点算是点满了。教室里嘘声肆起。
教室敞开的门板被轻轻敲了下。他们班主任和教导主任站在门口。
“还没下课呢,注意点儿影响。老师出这卷子,可比你们做题辛苦多了,得查阅多少资料,啊?去外面买题册你还得自己挑选,还得花钱。这些试题都是老师多年教学经验的结晶,其他班的同学想看还看不到,你们还敢抱怨?身在福中不知福。”学校领导对重点班的学生都格外宽容,教导主任笑眯眯的,大家也不是很怕她。
不过她的话不是虚话。文理重点班集合了学校最优秀的师资力量,老师单独为他们出的卷子,是普通班学生争相借阅的对象。
班主任陪着教导主任过来当然不是为了轻飘飘地敲打他们几句,往下压了压掌,示意别再大声喧哗,二人跨进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