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阿昆亲祖母生前爱物。你是她唯一的亲孙媳妇。日后你跟阿昆正式结婚,她老人家的东西,全都是你的。”他拿起镯子,套入欣柑腕白肌红的小手,赞叹,“红酥手……真美。玉养人,戴着玩儿吧。”

欣柑肌肤之酥润细腻,丝毫不逊于极品翡翠玉石。

欣柑手指僵硬,慢吞吞地褪下来,小心收回锦盒里。

“戴着我都不敢动了。万一磕花一丁点儿,晚上都睡不着觉。”多年的物件,上面一丝划痕都没有,可见主人精心爱护。

“爸爸可舍不得心肝儿睡不好觉。”徐竞骁笑笑,也不勉强她,无所谓地问,“还是锁起来?”

欣柑点头。

徐竞骁把苏钦喊来,吩咐他把镯子收到保险柜里。欣柑在家里有专属的保险柜,存放她个人的贵重物品。

徐竞骁抬着颌,上上下下打量欣柑。

欣柑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发怵,站起来往后退。

徐竞骁长腿一伸,别着她小腿肚,挡了她的道儿,鞋尖儿一点一点,轻轻勾她睡裤宽松的裤腿。

调戏的意味太浓,欣柑脸皮一热,往边儿上趔趄一步。

徐竞骁顺势攥住她腕骨,微施力就把人扯到自己腿上。

“去哪,嗯?”他把脸埋进她颈窝,下巴蹭着她锁骨,眼眸眯起深嗅,“心肝儿,你好香啊。”

欣柑缩着颈脖推他的脑袋。

徐竞骁单手将她双腕扣紧,拉高过头。

“爸爸……”欣柑声音都不稳了。

徐竞骁仰头,“脖子光秃秃,”指腹摩挲她细滑的手腕,“手也光秃秃,送你那么多首饰,没见你戴过一两回。”

欣柑小声嘀咕,“让你们别买嘛,那么贵……”

佩戴二人送她的珠宝,等于把一套房,甚至多套房压在身上,弄丢了,磕坏了,可不得了。她低调,也不习惯往身上挂东西,偶尔戴一回,就是一根潘多拉的手链,或一件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小饰品,几百几千的,不比周围的女同学突出。

“爸爸挣的钱,不花在你身上,花在谁身上?”

徐竞骁松开她的手,环臂搂紧她腰肢,弓下背,脸往下滑至她丰满的胸膛,“宝宝,奶子更香。”锋挺鼻梁抵磨她软绵绵的奶肉,“好几天没碰我的乖乖,想得不行。给爸爸喂会儿奶,嗯?”手指捏起一枚纽扣。

“爸爸,我、我不舒服。”欣柑扭着身子,嗓音微带哭腔。

她确实没好利索,晚上反复发热。但只是亲近一下,别说吸会儿奶子,就是玩玩儿小逼,也不碍事儿。她就是打心底里不乐意而已。

徐竞骁挫着后槽牙,昂起腰,拍了拍她弹翘的小屁股,脸色有些淡,“成吧,上楼歇着去,不许背书。”

欣柑如蒙大赦,头也不回离开了起居室。

徐竞骁静看着她的背影,眉目很冷,眼里有痴迷,有恹倦,还有些让人胆寒的决绝之意。

很快来到除夕。

尽管徐竞骜和徐竞骁多次劝说,欣柑还是拒绝了二人带她回岷汜市尧鞍老家过年的邀请。

欣柑的年夜饭是跟苏钦和阿仑一块儿吃的。

满满一桌子的菜,其中有道法式香煎鹅肝,还有一整只切好的香港镛记烧鹅,欣柑都多夹了几筷子。烧鹅是今日店里现烤的,从香港空运过来,一咬就溅出汁水,十分新鲜。

苏钦是有任务的,偷偷给老板发了微信。

徐竞骁的电话立刻就打到欣柑手机上。

“爸爸,您吃饭了没?”

徐竞骁一听见欣柑娇滴滴的声音,唇弧就上提,“嗯”的柔声应着,从席上站起,只朝他爹和他哥点了点头,耷拉着眼睫,旁若无人地离开饭厅。

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