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似被梗阻。连他都没能听到只言片语,说明此事绝密,封锁了消息。

“查清了,才肯放我出来。”徐竞骜点到为止。

之前调了重兵把守,虽然是为了保护,保密,当真跟坐牢没区别。军区医院多次下达病危通知书,都没能发到家属手上。

这几日刚撤了兵。他也得以离营返家。

徐竞骁没有追问。比起国与国之间的纷争,国内政客的勾心斗角,眼下他最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哥……”

徐竞骜捏了捏他肩骨,“冷静。已经没事儿了,你别抖。”将烟盒递到他面前。

徐竞骁接过,他连手指都在颤抖,扬起手狠狠摔一边儿,十几根香烟散落一地,“我不是她,你少他妈糊弄我。”

徐竞骜静看他片刻,“生死有命”从参军入伍那日起,他就有马革裹尸的觉悟。

“我只问你,有没有后遗症,会不会影响寿数。”

“迄今为止,没有出现明显的后遗症。”徐竞骜不提寿数。

脑部受创,短时间内连续进行开颅手术。兄弟二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徐竞骁眼眶涩疼,喉结在雪白的颈项上下滚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