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轻、轻点儿……”欣柑不断哈着气,调整呼吸,努力消化下体无处不在的钝疼和酸胀感。
“会疼?也是。小逼都让爸爸肏肿了。”
她实在太嫩,又小又嫩,像朵纯白羸弱的小雏菊,既惹人怜惜,又引人采撷。
徐竞骁眸色幽沉,一瞬不瞬盯着俩人连成一体的性器。少女花穴的皮扯得透薄,穴缝紧咬胀紫茎身,嫩肉紊缩,花液外沁,艰难无比地往内吞含插着它的巨物。
欣柑人嫩,逼更是嫩得不可思议,彷佛不是固体的,甬壁起伏,穴肉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无孔不入地缠裹他的性器。
他舒服得长嘶一口气,“妈的……怎么这么嫩?”逼道紧窒,逐寸绞勒,但肉软嫩得一直在颤。
低沉男音带着肉欲贲张的沙哑,“爸爸想插烂你的小嫩逼……”腰身狠狠一沉。
“啊!”欣柑忍不住惨叫出声,幼小的花径被完全破开,塞满,撑成男人生殖器狰狞可怕的形状,每一寸娇嫩无比的肉褶都被撕扯,拉伸至极限。
身体过度扩张产生的胀裂痛感与女性腔道被完全填满的充盈快感同时冲击大脑皮层。
她无力支撑身体,虚软着手脚往地上坍塌。
徐竞骁连忙将她揽住,“站不稳了?”
一手仍掐着她两颗奶,空余的那只手,肌肉强韧的臂膀绕过她内膝窝,抱小孩儿似的,轻易将人托起,肘抖了抖,两条白腿儿往左右垂下,露出那只被自己插得红肿软烂的小肉逼。
“心肝儿不怕。”他低笑,大手揉玩着奶子,阴茎尽情地在她汁水淋漓的嫩穴里搅动
“爸爸抱着你肏。”
第二百二十章 “夹得好紧……小淫娃……骚逼就这么爱吃男人鸡巴?”(HH)
这个姿势比起把尿,更像是将欣柑架得跟只青蛙一样,本来很不雅,甚至可以说是难看。
但她生得太诱人,通体白嫩剔透,曲线丰盈曼妙,身上的肉全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掰开腿,一丝不挂,门户大开地被男人玩儿着肥奶,插着淫屄,大片嫩肉迭荡翻飞,泛起层层水波似的涟漪。乍眼看去,白的,粉的,红的,抖着颤着,甩着跳着,淫糜又漂亮,让人目不暇给。
徐竞骁居高临下,将她的媚情绰态尽收眼底,“小宝贝儿,”他咬着她耳朵尖儿,凌乱地喘息,“你知道自己被男人操干的时候有多美吗?”
“呜疼……”欣柑摇着头,抽着气儿,呜呜咽咽地喊疼。
“说说看,怎么个疼法?水儿倒是流了很多。”徐竞骁改咬为含,吮舔她敏感耳肉,胯骨抬耸顶操,粗大的肉茎一次次挤入狭窄幼缝,入口一圈的粉肉反复地外扯内陷,磨得血红,一汪汪透明热汁被压刮出来,沾附到二人吞磨咬合的性器上。
欣柑娇小的身子被顶得颠荡起伏,脖子无力地后仰,“胀,好胀……装不下……穴儿要、要坏了……”
“小逼这儿骚,怎么会坏?骚逼吃爸爸的鸡巴正吃得欢呢。”他扣住她柔美纤长,彷佛一折即断的秀颈,将她的脸扳转,低头吻住嫣红唇瓣,下面越来越快地摆动腰杆,挺送阴茎,用力插着她,“夹得好紧……小淫娃……骚逼就这么爱吃男人鸡巴?”他爽得嗓音发颤,“肉好多,全黏爸爸鸡巴上……拔都拔不出来……”
她逼里淫水泛滥,紧致,湿热,肉峦赘迭,极致销魂。
肉茎被热滑汁液完全浸泡,她自己肥嫩无比的穴肉也软融在汨汨淫汁里,湿腻腻地将他包裹,绞紧,连马眼、棱沟和茎身筋络形成的凹槽都被一一密填。
阴茎每次抽出插入,都扯动错绕交缠的穴肉,彼此性器厮磨,挤蹭,性液勾兑,皮肉相融,彷佛已长合在一起,难分难离。
吻着她,抱着她,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