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肥嫩的乳团捏成各种下流的形状。大片白得发光的奶肉裹拢不住,自他指缝溢出,春水似的流泻,淫靡又诱人。
“呃啊……不……爸爸别……别吸……轻啊……”
欣柑双手无力地推他埋在自己胸脯的脑袋,又去拽他的手。男人毫不在意,将一粒奶头吃得红艳鼓涨,又去吃另一粒。
“爸爸,不要……乳头会、会肿的……一天都……欣柑要上课呀……”
之前徐昆在国内的时候,不分青天白日就把她的奶头玩儿得红肿,裹在胸罩里,又疼又痒,上课的时候总害她分神。
“奶头吸得狠了,会肿一天?”徐竞骁轻声问。
一天不至于,大半天就很恼人。“嗯……那儿……不、不容易消的。”欣柑耳朵尖儿都红透了。
徐竞骁低笑着,“奶子一有感觉,就会想到爸爸吧?”他扼住欣柑的下颌,抬眸凝视她,“心肝儿一天都会想着爸爸,嗯?”
欣柑被他问得措手不及,懵然与他对视。
“乖孩子,忍着。”徐竞骁亲她透白的眼皮,饱含磁性的嗓音震得她身子微颤,“我要你想着爸爸……一直,想着爸爸……”他再次弓下背。
“呜啊……”欣柑这次难受得哭喊起来,“好疼……爸爸别咬……爸爸不要咬欣柑……”
“没咬,别怕。”徐竞骁沉声哄了句。
是没直接咬,但他吃得太凶了,欣柑半只奶子被他嘬进口腔,牙根、颚骨深陷入绵软的奶肉,奶头被吸得很深,触到了喉头湿热的粘膜,随着他吸吮的动作,娇嫩无比的肌理被喉腔粗硬的组织来回碾磨,火辣辣,掉了皮儿似的疼。
欣柑有种他要把自己奶儿生吞入腹的恐惧。
娇怯怯的一双乳粒很快肿成了糜艳的红葡萄,高高翘在丰腴白嫩的奶团上。
“骚奶子,真美……”徐竞骁鼻息浑沉,已有些把持不住。
欣柑的泣音也渐渐糅杂着了蚀骨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