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竞骁不点头,学校不会同意她住宿。与他同居,欣柑怕自己不出一个月就会疯掉。
青春岁月里种种痛苦,不堪,都可看作成长的阵痛,终究会过去。她的学历,知识,文化修养,将伴随一生。她不能让一时混乱的私生活,毁了自己的学业。
欣柑勉强振作,神情难掩颓萎,“试一试……”话音未落,溢出一声啜泣。
每次替徐昆口完,他待她都格外怜惜,可以说是千依百顺。
兴许,爸爸也一样。
徐竞骁眼皮子一跳。
跪在地上哭,可怜兮兮的。她倒是清楚怎么让他心软。
“你自己愿意,过后不会哭哭啼啼闹性子?”他抬手替欣柑拭泪,“你知道的,爸爸最疼你,舍不得勉强你。”
这是有所松动了。欣柑忙点头,“欣柑自己、自己要这样,不关爸爸的事儿。”
徐竞骁弯腰将她抱起,放到沙发里,站到她跟前,长腿岔开,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他太高了,欣柑坐着,视线只能与他大腿持平,只好仍跪在沙发上。
给男人舔屌也跪得端端正正,小手交叠,看上去就很乖,一双黑白分明的妙目,秋波流转,天真纯净,小鹿一般楚楚动人。
徐竞骁心动得厉害,汹涌的爱意与血液一道,全都奔至胯部。那处一充血,更是胀硬到极致,狠抵着裤子布料跳,磨得又疼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