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敛着眉,微微下撇的眼角高频跳动,双手仍沉稳握住方向盘。

徐先生压根没给他一个眼神,不在乎他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他确实什么都不能做,不敢做。没有立场,更没有资格。连他这条命,都是徐先生给的。

徐竞骁直接将欣柑抱进自己卧室,放到床上。

欣柑拽住他胳膊。

徐竞骁俯身哄她,“乖孩子,我先去洗洗,很快回来疼你。”他今天去过不少地方,见了不少外人。欣柑体弱,不清洗干净,他不敢碰她。

“洗……欣柑也要……好脏……”欣柑不肯躺下,怕把床睡脏。

洗过澡肯定酒醒。

徐竞骁还是将她抱起,溺爱地亲她小脸,“好,给你洗澡,小娇气包。”

“头、头发……”

“嗯,也给心肝儿洗头。”

横竖明天醒来她都会发现。

他不可能一辈子迷奸她。骂也好,打也好,吻她,爱她的时候,他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即便是他最疼爱的儿子。

洗到一半儿,欣柑就认出人了。

徐竞骁把她高揽在怀内,胀硕硬挺的鸡巴夹进她肥嫩的臀缝,前前后后磨着,嘴里还叼了她一粒奶头,嘬得啵滋作响。

“爸爸……出、出去……求你……”欣柑躲开他,缩进浴室一角,哆哆嗦嗦环抱自己赤裸的身子。

淋浴的花洒从头顶哗哗泼落,透明的液体在她惨白的脸上纵横流泻,分不清哪些是水,哪些是泪。

徐竞骁居高临下静看着她。乌黑的短发被水打湿,贴垂在他雪白的前额,与汨汨水幕连成一片,遮住他半张脸,往下高挺的鼻梁,薄淡的嘴唇,利落的腮颌,扯出冷酷疏离的线条。

他支肘撑膝,蹲到欣柑跟前。

欣柑浑身抖索,后背已贴着墙面,退无可退。

他抿了抿唇,伸出的手慢慢折回。

“爸爸在外面等你。”

‘叭哒叭哒’,一阵踩水的声音。

淋浴间的门无声地拉开又阖上。

欣柑肩头耸动,小声地哭起来。

徐竞骁擦干身体和头发,打着赤膊,叉开长腿坐在床沿,嘴里咬着根烟,火星明暗不定。卧室的窗户全部打开,晚风贯入,将垂下的窗帘吹得噗噗作响。

欣柑没有故意耽搁,吹干长发就从卧房配套的浴室出来,短款的男式浴袍松松垮垮几乎垂至她足踝。

徐竞骁阴沉的脸色在看到她穿着自己的衣物时多云转晴,将夹在指间的半截香烟摁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

“乖孩子,过来。”他抬腕勾了个指。

欣柑揪紧宽松的领口摇头拒绝,“我想回徐昆房间休息,可以吗?”徐昆房里,她的日用品一应俱全,全是徐昆亲手置办的。

“什么我的房间?这是咱们的房间。你要是不满意,按照你的喜好,推倒了重新装修。”徐昆最不喜欢欣柑动不动跟他分清“你的”、“我的”。他之所有,都可与欣柑共享;而欣柑这个人,都是属于他的。

徐竞骁眉骨挑起,却没说什么,朝掩阖的房门比了比下颌。

他肯放人,欣柑如释重负,小跑过去,握住门把手往下掰。

把手纹丝不动,腕骨反而被反冲力震得发麻。

她小声惊叫。

一只骨骼瘦长的大手无声无息搭上她肩头,“怎么不开门?不舍得走?”

“锁、锁住了。”欣柑身子微颤,不敢回头。

“呵。”炙热的呼吸喷在她后颈,“平时都不锁,怎么今天不巧就锁上了呢?”湿淋淋的舌头毫无预警地舔上她颈脖,“心肝儿,你知道为什么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