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腌制的小咸菜,又帮欣柑从小砂锅里盛出滑蛋牛肉粥。

煲粥的姜丝,阿姨都捞出来了,但酱油碟是用滚油泼小香葱粒,再兑入煮过的酱油。欣柑不吃葱蒜,徐昆就拿网眼漏勺滤出葱粒,再浇到欣柑的粥里。

徐竞骜眉骨挑了下,没想到自己这个心高气傲的侄子,在女朋友跟前是这个样子。

“好吃,谢谢徐昆。”欣柑甜蜜蜜地冲徐昆笑。

她嘴上说好吃,吃了几口就放下勺子,菠萝包剩了大半只,就嘟呶饱了,站起来想离席。

“祖宗,你是打算辟谷修仙?”徐昆将人拉到自己腿上,搂在怀内,也不动气,慢慢哄劝,一口一口喂,愣是让欣柑吃完了整只面包,粥余下一半,还吃了两颗蟹籽烧卖和一枚虾饺。

欣柑倚在他胸膛,娇声抱怨吃撑了,他就笑着轻轻揉摩她胃的位置。

徐竞骜眼皮猛地一跳,彷佛被锋利的钢针扎入角膜。

沉鱼是行走沼泽野地的鹤,一身放浪不羁的肆意,压根不稀罕别人的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