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产生的快感都鲜明直接,直击人心。

她的意识很快就寸寸溃败,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条理的语言,絮乱的话语也尽数化作破碎的呻吟。

徐竞骁脸上笑意更深,低头盯了眼这口汁水泛滥,被自己肏过,内射过的小嫩逼,一边尽情地玩儿她敏感的蒂珠,一边附在她耳边,轻言细语地哄骗天真柔弱的孩子。

“宝宝别怕,爸爸又不是要侵犯你,爸爸只是想让你舒服,让你快乐而已。怎么,宝宝不信爸爸?”

“没有不信……这样好像不……”欣柑试图拼接碎成一片片的思维能力。

“宝宝就说自己舒不舒服吧?小逼流了爸爸一手的骚水儿。”

欣柑臊得别过脸儿,“舒服的……可是……”

“哪个更舒服,嗯?”徐竞骁捏着下巴,将她娇艳欲滴的小脸扳正,“是哥哥舔你的骚屁眼舒服呢,还是爸爸玩儿你的骚豆子舒服?”

欣柑仓皇地摇头,此刻叁人之间的氛围让她十分不安。

然而下流煽情的荤话如同火上浇油,她娇躯微颤,脸颊羞红似霞光荡漾,遍体欺霜赛雪的肌肤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喉间滚出一声声蚀骨呻吟。

徐竞骁喉结一滑,沙哑的嗓腔压得更低,似笑似骂,“小骚婊子,真他妈欠操。”

“爸爸……”欣柑如丝媚眼透出些许惊骇之色,怯怯朝他顾盼而来。

徐竞骁若无其事地勾唇一笑,低颈把耳朵凑向她嘴边,“怎么?想跟爸爸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