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她当时也曾多次惨叫呼疼,他以为她在撒娇,小题大做,略哄几句,仍然毫不收敛地继续在她体内取乐,发泄兽欲。

心脏彷佛被糅作一团。

人一着急,就容易出昏招,尤其是面对最在意的人,“小宝宝,我想让你舒服。”徐昆的大手隔着胸罩,各自揉上欣柑一颗绵乳,一边呓语般恳求,“我想让你好受些……小心肝儿,我想讨好,取悦你……可以吗?”食指已经按住她乳房顶端,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地抠着。太娇幼了,开始甚至感觉不到明显的凸起。她的奶头彷佛没发育完善,一丁点儿嫩生生的小骚肉,颜色是让人心尖儿发颤的,接近透明的浅粉,塌陷入过于肥硕绵软的奶肉内,不玩儿硬,玩儿大了,差点以为她没长奶头。

两只水球似的奶儿被他抓揉得上上下下颠颤不止。

欣柑无法理解徐昆的脑回路。他恣欲过度,把她弄伤了,他的补偿方式是继续亵玩她的身体,还当着他爸爸的面?

这其实算是直男的普遍思维。情侣间出了点什么事,不是诚心忏悔,或是解决问题的根源,而是把人往床上拖,觉得只要把情人伺候舒服,所有矛盾都会消失一空。

欣柑自然是抗拒的,嘴里也在拒绝,囔囔着“不要”,偏偏身子太过敏感,奶儿被揉搓几下,腰都软了。

徐竞骁饶有兴致地抚着她嫩枝般的腰身,细得惊人,五指收紧,几乎就把她整束纤腰攫在掌中。

忍不住叹息,垂首含了她一点耳软骨,热腻的呼吸钻进她耳蜗,“为什么不要?哥哥玩儿你奶子不舒服吗?妹妹要听哥哥的话。”他的喉结滚着,又笑着问,“长这么沉的奶子,会不会很累?要不要爸爸和哥哥帮你托着?”

欣柑羞得脸泛红潮,咬紧唇肉,还是溢出娇媚的喘吟。

徐昆听出内里不容忽略的欢愉,欣柑显然觉得舒服。

他也逸出一声闷笑,彷佛受到了鼓励。

心头有一蓬烈焰在焚烧。

无比迫切地想看到欣柑呻吟,尖叫,高潮,淫水喷溅,在他身下如花绽放。

让她彻底忘记他之前干的混账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