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整张脸都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左手扼住,惊慌无措的女孩儿躲无可躲,一面抽噎,一面仰起纤素的颈脖,艰难地往下咽。

徐竞骁没理会她的抗拒,只恨不能将她里里外外都灌满自己的体液,口水,精液,都可以。

欣柑袖珍的口腔被反复蓄满男人温热稠腻的口液,她根本吞吃不及,被舔干净的小脸再次水迹淋漓,连颈脖都无法幸免。

“吃不下……别吐……呜呜,不要在欣柑嘴里吐口水……求你……”

哭得可怜兮兮的。

“不吃口水?”徐竞骁指腹抹过她狼藉的小脸,接着去揉她丰润的唇瓣,“那换心肝儿吃爸爸的舌头。”

男人烫热的宽大舌头抵着她唇缝,“含住了,掉出去就继续给你喂口水。”

……乖乖含着,掉出去就不帮你清洗了……

眼前情景与过去的一幕重合。

欣柑驾轻就熟地把他的舌头衔住,吞进嘴里,一面抿紧唇吸吮,一面拿自己娇软的小舌头使劲儿往他的舌面上缠。

“妈的……好爽……骚货,小嘴跟小逼一样……嘶……会吸会夹……”

徐竞骁的魂儿都快被她吸出来了,又被她滑嫩无比的口壁和软舌湿淋淋地蹭刮摩擦,不断掠起微酸微痒的爽意。

他哪里还忍得住,反客为主,激动地绞裹她骚浪的小嫩舌。

男女唇瓣交叠,两根湿软舌头互相缠绕,舔磨,彼此口液翻搅,吻得啵滋作响。

徐竞骁从未如此酣畅淋漓地与任何人接吻。

原来单是口舌厮磨,口液交换,就能带来如此澎湃的快感,从肉体到灵魂,都被难以形容的满足感填满。

分明是他的舌头塞满她的小嘴,他的手指塞满她浅窄的小穴儿,却觉得是她把他整个身心都充盈了。

徐竞骁修长的颈喉不由闷出几声低哑呻吟。

已是情欲高炽。

裤子里肿胀的鸡巴也跟造反似的,在逼仄的空间胡乱弹跳,龟头嫩皮擦磨着略粗糙的布料,带来绵密的刺疼。

他闷哼一声,注意力从激情亲吻的唇舌转移到欲求不满的生殖器。那玩意儿像受足了委屈,终于被大人注意到的小孩,张圆了嘴号啕大哭,前精跟尿液似的一茬茬自马眼往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