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摇头,“我之前没有交过男朋友。”

徐昆眼瞳眯了眯,指尖儿描着乳儿饱满的边缘曲线,“家里呢,跟哥哥亲近吗?小时候他会不会帮你穿衣服?”

他早就吩咐人把欣柑的家庭情况查得底朝天。欣柑的亲生父母都是独生子女,她的祖父母和外祖父母早已离世。欣柑的父亲在她六岁时意外身亡。她身边亲近的男性只有没有半点儿血缘关系的继兄。

欣柑被他问得糊涂,胡乱应,“五岁之后,单独住一个房间,妈妈让我自己洗澡换衣服。”

“从今往后,身子只许让我一个人看,一个人玩儿,知道吗?”

他居高临下的姿势带给欣柑很强的压迫感,她不敢反驳,点头应允。

徐昆笑起来,跳到地上,交臂脱下套头卫衣。

他穿着衣服时,尚有几分少年清气。没了衣物的遮掩,彪悍颀长的倒三角,上头肌肉线条遒劲,块块分明。鼠蹊部毛发浓密,从裤腰往上冒出,腹部蔓延了一片。阴茎还没勃胀,裤子胯部已隆起一个夸张的弧度。成年男人成熟强壮的身体一览无遗,性张力与侵略性惊人。

稍微靠近,雄性荷尔蒙浓烈,扑面而来,喷薄欲出。

欣柑更怕他了,撇开脸不敢与他对视。

徐昆继续解她的衣扣。

胸前一凉,欣柑又去揪他的臂。

“乖。我说话算数,今天不操你。”徐昆拨开她的手,扯下她的浅灰色排扣上衣。入目一线被两团腻肉挤出的深沟。奶子太大,保守的少女胸罩穿出了情趣内衣的视觉效果,小半个圆球露在外头,随着她略促的呼吸,肥嫩的乳肉晃悠悠地上下颤着,白得差点闪瞎了徐昆的眼。

操。真他妈大。

他的小姑娘脸生得贼纯贼幼齿,奶子怎么大成这样?

喉结‘骨碌’一滚,在安静的内室异常突兀。

欣柑白净的小脸随即洇润开两抹红晕,抖着小手遮挡胸口。

“遮什么遮?奶子长这么大,不就是给我玩儿的吗?”徐昆拽下她的手。

“不……”

“不是?”眉挑高,他的声音淡了些,“不给我玩儿,准备给哪个野男人玩儿?”

欣柑浓密睫毛一扇,低声,“是,是给你……”

“给我什么?心肝儿?”徐昆谑戏,“给我抓,给我吃,让我把鸡巴戳在上面操,射你满奶子浓精?”托起两团丰腴奶肉,整个手掌才能堪堪包裹一颗,沉甸甸,充满了少女肉体鲜活的弹性。

他眼底色欲横生,又有阴暗的恶念迅速弥衍,“才十五岁,奶子就生这么大,再过几年还得了?”掂了掂掌中酥乳夯实的重量,凑近她一清如水的杏目,“顶着一张清纯的脸,其实心肝儿是个小淫娃,对不对?小小年纪就会挺着一对大奶子勾引男人操你。”

欣柑脸涨得通红,“你冤枉人,我没有这样。”

“啧,正经女孩奶子会长这么大?心肝儿就是个小骚货。我可不想被戴绿帽子。”骨感分明的手指渐渐收紧,白得刺眼的乳肉在指缝间乱溢,“我把你关起来,好不好?哪都不许去,每天只能光着身子呆在屋里,等着我来玩儿你,操你,捅得你的小逼合不拢,射你满子宫精液、尿液。小心肝儿,你说这样好不好?”

“不好,不好!”他的话过于粗野低俗,欣柑这样单纯绵软的性子,都有点儿受不了,又气又怕,胸脯被他抓得生疼,掰他的手,没掰开,“哇”的放声大哭。

徐昆一怔,想笑,左胸腔却狠狠掠过一股刺麻,微酸微疼,心脏收缩了瞬。

将她抱起来,“别哭,我逗你玩儿呢,别害怕。”

欣柑的泪扑簌簌地撒,“不会把我关起来?”

徐昆凝视她,低柔地应,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