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昆呼吸一滞,嗓喉又哑又涩,“心肝儿,怕吗?” 低下颈去贴她的脸,热气喷在她颈脖、肩头。

欣柑懵然,“怕、怕什么呀?”

“我第一次操你,给你开苞,我捅破你处女膜的时候,”神情是病态的兴奋,额角青筋突起,与他的眉心同频跳动,“心肝儿的小逼也是会流血的。”

颈窝被他的呼吸拂得灼热,欣柑心头却一阵恶寒,正要推开他,娇嫩的乳粒被薄利指甲掐住,狠狠地往上一提。

“啊!”她疼得尖叫,被徐昆的舌头堵住了嘴。

徐昆胳膊绕到她背后,摸索到拉链,‘嘶啦’一响。欣柑上身一松,睡裙被他粗鲁地从肩头拽下来。

女孩儿纯洁稚嫩的身子白腻如霜,线条妖娆起伏。两只脂糯大奶带着惯性轻晃,白肉娇颤,红珠摇曳,一览无余地落入如狼似虎的父子二人眼内。

两道抽气声同时响起,毫无痕迹地融合在一起。

“你混账。”粉透的乳珠被他又掐又扯,立刻充血肿艳。欣柑抽噎着要站起来。

“混账,我混账。”徐昆肌肉悍健的手臂铁钳一样勒紧她的腰肢,粗重地喘息,头往她胸乳凑,“真他妈受不了。老公鸡巴硬得快要炸,祖宗,让我吃会儿奶。”

“不要,乳头好疼,你放手,快放开我。”欣柑生理期情绪不稳定,脾气有些急,软绵绵的小手乱挥,好几次打到他脸上。

徐昆也不动怒,扣住她双腕反剪到她背后。

欣柑身不由已地挺胸,两只奶儿沉颠颠一甩,软荡白肉甩出一波夸张的肉浪。

徐竞骁的眼皮猛地跳了跳。

这宝贝儿的身子太要命了。

肤白,白得透光。

奶大,像两只大水球在胸前上下晃颤。

腰细,男人一手就能握住。

很美,又极其色情,引人犯罪。

偏偏一双稚嫩奶尖儿,就算被掐肿了,还是很小,有种幼女的既视感。

视觉冲击更为强烈。

惊心动魄。

紫红发黑的粗长阴茎在他手中自发地往上一抖,马眼的前列腺液滑丝如泉涌,一线又一线,腥膻刺鼻的味儿弥散。

他眼底猩红点染,劲长瘦削的五指卡紧肉筋交错的性器,手背静脉充血晰凸。

看着儿子玩弄欣柑的奶子自慰,比他真枪实弹肏女人的逼还要刺激。

徐昆也被刺激得不轻。两粒嫩红奶头径直甩到他眼皮子底下,忙张嘴含住一粒就往内嘬,含含糊糊地哄,“吸一下,老公给吸一下,小骚奶头就不疼了。”

“骗人,越吸越疼,呜呜……”欣柑挣不开他的钳制,抽抽嗒嗒地哭。

渐渐的,随着‘啵滋啵滋’带水声的吸吮,啼哭变成浪叫,一声声娇媚蚀骨,两个男人骨头缝都泛起痒意。

“骚货,爽吗?喜不喜欢男人吃你的大奶子,嗯?”徐昆轮流嗦着她两颗乳。

小姑娘的肉嫩得像融化的羊脂白油,彷佛能在唇齿间流动。

他性欲高昂,伸手解开裤子,把胀硬得发疼的阴茎释放出来。

“喜欢……呃,好舒服……奶儿好胀,好沉啊,嗯哈……”乳头和大团乳肉被吸到男人潮湿滑腻的口腔,里面温度高得出奇。每一寸敏感的嫩肉都与他粘腻的口壁相贴,紧密得彷佛长合在一起,随着他不断往内吞咽的动作,俩人的肉互相吸附,蹭刮,摩擦,无数微电流掠起,急速从胸乳游走至全身。

生理期本就敏感,欣柑轻易被撩拨动情,身子越来越软,脑子越来越糊涂,痴了似的张着小嘴娇吟。

见她不再反抗,徐昆松开她双腕,“舒服吧?心肝儿以后天天都让我吸你的奶子,好不好?等生了孩子,就给老公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