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子拉好,开口问她,“要不你去清洗一下,然后到被窝里比较暖和?”
黎舒吸了吸鼻子,玩他胸前的纽扣:“那你呢?”
“我不冷。”
黎舒被他的木头脑袋逗笑:“我是说……你不用解决吗?”她边笑着边伸手往他胯间那团摸。
林诵确实硬着,以为她舒服过就行了,原打算自己去厕所解决,经她一问一碰,更硬了,嘴上不受控地问她:“可以吗?”
黎舒从他腿上溜下去,蹲在他胯间,扒下他的裤子让他那根彻底弹出来,拍在她脸上,她吃痛地轻呼,眨着眼仔细端详眼前这根粗长翘起的东西。
黎舒忽然想到程雪茵曾经问过她的那个问题,现在她恨不得立刻告诉对方,林诵的这个,很可以。
林诵第一次以这种荒唐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紧张得双手撑在沙发边缘握成拳,垂头看她一脸好奇地伸出一根指头去碰碰顶端,那根没出息的立刻兴奋得抖动了几下。
黎舒把它握在手里的那一瞬间,他就想射了,深吸了一口气忍着,看她上下动作。似乎是蹲累了,她起来坐在他对面的茶几上,刚好和他平视,就这么和他对视着,用双脚掌心圈住套弄。林诵忍不到十分钟,把她扯到怀里,边呼唤她的名字边将精液全射在她的裙摆。
吻落在她眼角的泪痣,他又再一次认真地说了一句“黎舒,我喜欢你”。
合影
睡裙脏了,被随意丢进垃圾桶,黎舒又洗了个澡,回房间护肤。
情欲消退,两人都冷静下来,也心知肚明刚刚都干了什么。
警戒线被扯断,他们像误闯禁区的孩子,被前方未踏入的领域诱惑向前,已然没有回头路。
黎舒并不后悔,她可以很坦然地接受和林诵产生身体上的交流,但她原想暗示自己,把他一开始那句“喜欢你”当作情欲使然的调情,可他最后结束时又一次认真表明心意,像是执着于要让她知道他是动了真心。当这个猜想被证实,心里就像被一根羽毛挠得痒痒的。
她余光看到林诵还在门外徘徊,主动开口:“站那干嘛?要进来就进来。”
得到允许,林诵走进房间,站在她身后,与镜子中的她对视:“抱歉,裙子被我弄脏了,你挑一条新的,我给你买。”
“那我是不是也要赔你裤子?”黎舒冲他那湿痕未干的裤子扬扬眉。
“……不用。”林诵握拳咳了一声,越过这个话题,试探性问她:“那个……你怎么想的?”
黎舒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没直接回答,问他一个自己最好奇的问题:“你喜欢我多久了?”
“从高三开始。”
她更惊讶了,把椅子转过来对准他:“这么久?那怎么一直不说?”
“当时怕太唐突你会不接受甚至远离我,我一直知道你对我没有那种想法。后来又因为一些原因找不到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