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唯一清醒的就是始作俑者袭人了。
在宝钗还在院子里的的时候,她听到了声音,就是试图将宝玉和丫头们叫醒的。
只是今日的酒喝的的确是尽兴了一些,以至于个个如今都是完全的叫不醒。
袭人也就索性将宝玉的衣服给解散了一些,做戏就要做全套。
现在看宝钗坐在了凳上后,就理了理鬓发,扯了扯衣服,悄悄的从里间屋里走了出来,站在了宝钗下面的位置,期期艾艾的扯这衣服的一角解释道:“二奶奶,您看我也是劝过的,只是二爷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我劝了只是不管用的。”
“是吗?”
宝钗慢慢的抬眼看了看袭人,在她身上来回打量着问道:“你是没有喝酒,还是没有吃肉,还是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你的份儿。”
“二奶奶。”
袭人听了宝钗严厉的责问,就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磕头辩解道:“二奶奶,二爷的事情,我一个姨娘如何敢去说的,如何敢去劝的,要是说的不好,劝的不对,只怕……”
说着,袭人就拿着袖子赶紧擦着眼泪,哽咽的很。
“是吗?你说不听,你劝不动,可以让人来告诉给我听的,可是从我出去到我回来,你让人给我说过,给我提过吗?”
宝钗根本就不理会袭人的哭泣,反而是越加严厉的问道。
“没有,我怕打扰了二奶奶在娘家。”
袭人有些委屈的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