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好像是你生日,你跟张娴聊得来,到时候叫上她,一起吃个饭。”
说完也不等沈斯岩回话,钻上一旁停下来的出租车直接走了。
沈斯岩握着那条围巾,在车子尾灯还能看见的时候,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国内立冬那天,逢周末,罗州普罗维登斯市区刚从万圣节的热闹中脱离,湾内逐渐恢复往日的宁静,沈斯岩的公寓离学校两条街区,大多留学生都住这里。
他下午才从学校回来,图书馆里手机静音,手机上的未接来电连备注也没有,未读消息是微信上的,齐燕订了餐厅,附加地址。
沈斯岩将手机扔在床上,脱了衣服钻进了浴室。
他不知道齐燕也来了罗州,做入学前联系时一直是留学生办公室的同胞,下了飞机在接机口看见齐燕时他甚至以为自己坐反了方向。
“给你个惊喜,我要在罗州留半年,跟你也好有个照应。”
沈斯岩并不惊喜,事实上齐燕对他一直客气有礼,但他就是不自在,这种不自在的连带反应就是排斥,他后知后觉,这种排斥似乎不是从落地罗州开始的。
手机还在没命的震动,震动结束又是敲门声,沈斯岩穿着浴袍,开门后看见了张娴。
对方穿了身黑色大衣,个子没比他矮多少,看起来比聚会那天多了些英气。
“你还没收拾好?难怪齐老师让我来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