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惹惹说以后要跟爸爸一样厉害。”

那是他最骄傲的事,也是最遗憾的事。

沈斯岩摸了把湿漉漉的脸:“要给小孩子的爱一点回应,他才会开心,你真的不明白吗。”

沈金鸿撕裂的哭声响彻走廊,沈斯岩从里头出来,靠在车边的任长洲便站直了身子。

“还好吗?”

“没事。”

任长洲再看了眼他身后:“上车吧。”

车子载着两人往温冬去,任长洲路上才说:“骆阿姨打算回去了?”

“嗯。”

“昨天跟杨康聊你二伯这个案子,他们查看了沈屹然当年的事故报告,如果以此作为陈情,”

“没事。”沈斯岩还是老话。

任长洲点点头:“还有件事,你还是知道比较好。”

“沈金鸿要挟骆阿姨的前一天晚上,骆阿姨酒店房间的座机给沈金鸿拨过一个电话。”

沈斯岩这才抬眼,任长洲知道他能想明白,也就没有多说。

然后在抵达艺术园的时候说了句别的

“我哥要是来你这麻烦告诉我一声,他有一个礼拜没接我电话了。”

次日,平竹机场。

骆歆荷在安检口停下来:“回去吧,我落地会跟你们报平安。”

林丽珠又难忍心中愁绪,过去将她抱住了。

骆歆荷笑着抚慰,目光却落在沈斯岩身上:“岩岩。”

沈斯岩往前迈了一步,微微倾身,骆歆荷才伸手摸到他的脸,温柔地,像是摸到了惹惹。

“让事情尘埃落定吧,照顾好你妈妈。”

沈斯岩不作声,只闭眼,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