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你,都是因为你!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年少的沈斯岩感到恐惧,他看着沈金鸿狰狞的面目,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此刻,姜佟猛地从回忆中脱离出来,他抱着脑袋埋下身子,闷闷地说:“沈斯岩那时候那么小,他还那么小……”
“岩岩,不怪你。”
病房里,骆歆荷靠在床头,她昏睡了一天一夜,肩胛骨骨折,能这么快醒来当真是上天庇佑了。
沈斯岩一直没有表达什么,但她就是看出了沈斯岩心里的想法,于是道:“你要真想对付他,犯不着叫我回来,你叫我回来就是还想给他留点余地,想让我劝劝他的不是么?”
“谁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真的不怪你,你看,伯母好着呢,”骆歆荷宽慰他,“就让法律去约束他吧,岩岩,丽珠,咱们都别管了。”
沈斯岩再过了半个钟头才从病房出来,当时办理案件的警察正好过来,他示意警察可以进去后,疲惫的在姜佟坐过的位置坐了下来。
姜佟在他面前蹲下,而后单膝着地,靠过去将他抱住了。
“我带你回去休息好不好,你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合过眼。”
萧喆站在一旁,也是不落忍:“我去开车,送你们回去。”
等萧喆走后,沈斯岩才将姜佟抱住,用身上残余的力道仿佛要将他揉进胸膛里。
三天后。
沈金鸿被检察院批准逮捕,正式于公安机关拘留。
骆歆荷拒绝了沈金鸿提出的见面要求,被林丽珠带回家养伤。
一个礼拜后,姜佟独自去了趟公安局,他将一份材料交给了办理沈金鸿案件的警官。
一个月后,沈金鸿案件被移交至检察院。
时至五月上旬,温冬楼下关了一个月的卷闸门终于被打开了。
姜佟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看着站在外头的三个人
“也不用这么早吧?”
任青山和任长洲交换眼神,嘴里道:“日上三竿了姜先生。”
萧喆则不耐烦的往里走:“半天不开门,生意还做不做了?还有我拎了多少东西你知道吗,你要累死我?”
姜佟算是被骂醒了,努着嘴装委屈,几人排着队往楼上去,一个二个先跟大亨打了招呼,之后才纷纷落座。
“斯岩呢?”任青山没见人便问。
“仓库,”姜佟说,“下个月那个展,他要赶进度。”
萧喆放下东西后去卧室和浴室逛了一圈,回来吊儿郎当的说:“你不会又住进来了吧?”
姜佟在厨房给他们倒水,闻言感叹:“我倒是想。”
“那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