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
任家俩男人走后,姜佟连疼也不觉得疼了,他呼出沈金鸿带来的浊气,上楼伺候大亨,一番折腾完又去洗漱,穿的还是沈斯岩的衣服。
冰箱里沈斯岩的药,有些空瓶了,有些所剩无几,他仔细摘抄下药名和品牌,打算明天去药房添置,做完这些他才回了卧室。
这套床褥他睡无数次还是喜欢,因着舒服,因着有沈斯岩的味道,以至于沾床就能睡着。
所以沈斯岩回来时他还在梦乡中,毫不知情。
电话是任青山打来的,声音却是另一个人的,开门见山的告诉他,你店门口来了个疯子,把姜佟给打了,还说把大门钥匙留给姜佟了。
此时,沈斯岩推开卧室门进去,就着床头灯光看见了缩在他被子里酣睡的人。
姜佟半张脸肿了起来,嘴唇无知觉地微张着,沈斯岩在床边坐下,伸手想碰,又怕他醒,便挪走只掖了掖被角。
夜半,沈斯岩的车子急停在永兴路一老小区内。
沈金鸿开门时被外头踹门的力道再次掀远,人也在下一秒被沈斯岩跪压在地板上。
“你不敢动我妈,因为你知道我妈没有对不起你,从始至终你恨的都是我,你知道只要为难我妈,就能千百倍的折磨我,怎么现在换人了?因为你觉得光凭我妈还不够让我难受是吗?沈金鸿,没有比你更会报复的了。”
沈金鸿开门前还在喝酒,桌子上是歪七扭八的酒瓶和花生碎屑,他此刻被压的喘不上气来也还是要借着酒劲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