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支着身子问:“你问什么我都得回答你,我这儿你想来就来,我说的话你半个字都听不进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自以为是有多让我恶心?”

“我知道。”

“那够了没有?”沈斯岩顶着他不解的眼神解释,“给你的时间够了吧,你够适应了吧?”

姜佟本能地抓住他胳膊,而后意识到不对,又退了一步抓住他衣服:“你为什么老是想推开我?你跟任青山要相处就相处去好了,我耽误你了吗?我这不算没有自知之明吧?”

“我跟谁相处都是我的自由,你要做的,是别再顶着你这幅德行来我这打搅我,听得懂吗!”

他生着病,还那么大声,姜佟连徐非鸣都不畏惧,却生理性的有些害怕这样的沈斯岩,眼前模糊,呼吸也开始发颤:“我哪儿也不去,哪儿都不会去,沈斯岩,我接受,你烦我,吼我,骂我,我都接受。”

姜佟掀开他,从床上下去:“被子盖好,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门在身后关上,卧室里传来水杯碎裂的声响,姜佟身子一颤,压下喉间的酸楚,钻进了厨房。

也许是烦躁过盛,沈斯岩下午又开始发烧,姜佟送进去的食物他一点都没动,这样熬到姜佟没辙,萧喆才赶了过来。

上次跟沈斯岩聊过后,萧喆对姜佟的埋怨里多了份尴尬,跟着他上楼,也只听着他说话没怎么应声。

“昨晚开始发烧,上午我叫医生来看过,可能是情绪波动太大,也可能是病史的原因,无论什么,他这么久没吃东西,必须补充点体力。”

“嗯。”

到了楼上客厅,姜佟就不往前走了,他侧让了一步:“你进去吧,不行的话还是得送去医院挂水。”

姜佟说完要离开,被萧喆诶了一声叫住了。

萧喆走到他跟前:“他不让我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