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难你!”
姜佟不反驳了,他呼出一口浊气,将脸埋了下去,好半晌,他才说:“是,我就这意思,你出来太久了,赶紧回去吧。”
医院楼道里的光挺亮的,萧喆就这么看着缩成一团的人,不知谁在他身体里拿他的心脏拔河,几番焦灼之后呲啦一声裂成两半,脆生生地落了地。
而后只听砰地一声,他一脚踹在安全通道的大门背后,又疼的一个趔趄扶住了墙壁
“嘶他说想吃牙记的煎包,明天早上!”
沈斯岩醒来就再也无法入睡,萧喆累的在一旁睡着了,轻微的打着呼噜。
他是有些饿了,尤其在想起煎包之后。
因着胃不好,这几年都没怎么吃过牙记的煎包,但牙记在平竹的名气只增不减,他们家口味调的重,煎过后表皮酥脆,内里软糯,一口下去浓香爆汁,姜佟吃过一次就有瘾了,只可惜表演班对形体要求过于苛刻,他吃胖一点很快能被发现,那时候为那张嘴挨了不少罚。
沈斯岩也心疼,在他馋到躲在被子里抹眼泪的时候把人搂进怀里哄,然后将还有余温的煎包放在他鼻子前。
谁知姜佟闻到味儿就张嘴,隔着纸袋将煎包含在嘴里,在沈斯岩惊诧的呵斥下才依依不舍的松了口。
沈斯岩将纸袋剥开后重新递给他,但姜佟这次不敢再张口了。
沈斯岩便道:“就吃一个不会胖的。”
“会额。”
“你小测还有一个礼拜呢,明早我陪你去操场跑两圈,就当没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