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试图按捺什么似的,他焦躁地说:“现在还不安全,如果我……”
我颤颤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手臂触碰到他脖子上光滑的皮肤。
他的呼吸一滞,咬牙切齿道:“你别后悔。”
然后低下头吻住了我的唇。
他从来没有这样炽烈近乎于凶狠地吻过我,唇齿间全是他的气息,我差点没能喘上气来。他把我抱起来越过屏风放在床上,期间一直不停地吻着我,我明明非常害怕却不肯松手。
他问我要不要。
我说,要。
身体凉了又热,然后是疼。
我哭了起来,太疼了。我以为我特别能忍疼的,可是身体外部的疼痛与身体内部的疼痛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而且我很害怕。
于是我紧紧地抱住他,虽然他说不会停但还是慢了下来,在我耳边一声一声地喊我九九。
疼慢慢变成了不可捉摸的痒,百虫噬心般细细密密。我觉得他身上的柏木香气混着汗水要把我染透了。
不过,染透了才好。
所谓肌肤相亲,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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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
我开着我的小破车来了(希望不要被锁)
要是被锁了我就只能删了
追兵
我做了很长的梦,梦里无数如真似幻的景象,全是我昏迷时的姬玉。最后只有他的声音在梦里回荡我输给你了,我丢盔卸甲,我五体投地。我非常喜欢你,我爱你。只要你醒过来,我就是你的。
无奈又炽烈的表白。
从梦里悠悠转醒的时候,我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腰酸背痛。始作俑者从背后搂住我的腰,脸侧贴着我的脖子,察觉到我醒来他低低地笑起来,说道:“早安,夫人。”
肌肤相贴的感觉很奇妙,像是我拥有了一部分不属于自己的热度。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涌上脑海,我仿佛鬼迷心窍一般提出了那个问题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想到这里我头疼地摁住额头让姬玉放开我,他却又收紧了胳膊笑道:“昨天晚上引诱我的时候明明很大胆,怎么现在倒害羞了。”
他一边不肯放我一边还在亲吻我的脖子,惹得我颤抖着躲避。然后他吻了吻我的耳朵,说道:“以后不可以逃走了,一年以后也不可以,一百年以后也不可以。”
我停止了挣扎,握住他抱着我的手,说道:“好啊,你也是。”
住在客栈里的日子我已经很熟悉了,但却苦了姬玉。他足不出户地被困在这个房间里,有人来还要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