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接过吻,只有僵着双唇停在那里。

陈敛骛试探着,一点点吮上他的唇。

痒,温热、唇内湿润

手在被下攥紧成拳。多少夜的龙榻都云雨过了,陈执却从这个吻上忽然感到荒唐。

陈敛骛断续的鼻息扑在陈执面上,唇肉贴含着他的唇缝吻食。

陈朝天子,一个能开国,一个敢亡国,两代帝王都不会接吻。

“......皇上......”蚊蝇细的声音从帐外传来。

陈执偏开头。

“......说。”陈敛骛道。

“皇后在外面了。”